只见豪华沙发上一个30不到的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他。
这不是别人,居然是詹士邦。
任剑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竟然被这货给绑架了。
心中升起一丝凶多吉少的念头,他打理四周,发现或坐或站着不少人,根本逃不掉。
心中发苦,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邦少,别来无恙啊?”
“哼,你可真不容易找啊,也费了我不少功夫。”
詹士邦冷哼一声,对着周围人扬了扬下巴。
任剑尚未反应,就已经被架了起来,随后便是一顿老拳。
拳头不要钱一般打在他的身上,疼得他嗷嗷乱叫,凄惨无比。
唯独让他感到庆幸的是,这些人还算讲究,没有打脸。
片刻,惨嚎的任剑被松开,两腿一软捂着肚子瘫软在了地上。
嘴里不断泛着酸水,他艰难地抬头,“邦少,这是为什么?我......”
“没什么,就是给我们制造一个良好的谈话环境。扶任总坐下。”詹士邦冷笑。
随即立刻有人将任剑拖到了椅子上,任由他摊在上面。
詹士邦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用紧张,我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,只是想和你聊聊。”
“当然,你最好实话实说,不然惹我生气,后果很严重......”
闻言,任剑满脸苦涩,露出惊恐的表情,“邦少,你不要杀我,我把钱还你就是了,我也是猪油蒙心,居然敲诈你,我......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任剑此刻可不敢耍横,表现得就是一个受到极度惊吓的市井小民。
他偷偷看了眼詹士邦的财气,还算是正常,心中已经有了猜测。
这家伙大概是不会干出草菅人命的勾当的,他还有周旋的余地。
如果是换做楚子安,他此刻倒是可以挺胸抬头大骂几句,求个痛快。
他心思转动之间,詹士邦换了舒服的坐姿再度开口。
“能从我身上赚到钱是你的本事,我还是挺欣赏你的。不过,这次我有多惨,你应该清楚,所以有些话最好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那么现在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将我推到大众金融的台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