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小柔说,夏灵死的时候,你就在现场,还发生了一些事情?”
闻言,任剑有些僵硬的扭头看向楚楚可怜的余柔。
难怪尚舞要结交余柔,原来是打算策反自己的后院。
看着有些无辜的余柔,任剑知道以后又要防着一个点了。
余柔太单纯了,很容易就会被套到话,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她知道。
这时,楚河也有些急切地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发现,夏灵是小舞的小姨,她的死......”
毕竟,现在圈子里都认为是他逼死了夏灵,他也很被动。
看着他们急切的眼神,任剑呼出一口浊气,沉声道:“是有事情发生,但没办法形成证据。”
“说来也是巧合,那天我和小柔正好在附近,结果就碰到有人坠楼了。”
“我好歹也算半个学医的,就想过去看看有没有救,但是已经晚了......”
“我有疑惑就冲进了辉煌大酒店,结果就碰到了一个黑衣人,然后......”
“这不,现在还没好利索......”
讲述了大概的经过,任剑指了指自己脸颊上尚未散尽的淤青证明。
听了他的讲述,几人齐齐倒吸凉气。
楚河皱眉道:“你是说,这是有人蓄意谋杀?”
“我可以肯定,他当时已经亮刀子了,可惜另生枝节放了我一马,不然你现在可以给我烧纸了。”
任剑耸肩,对此很是肯定。
尚舞焦急道:“那你没有报告治安队吗?”
“说了呀,可是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东西,只能算个方向,没办法进行判定。”任剑无奈摇头。
闻言,尚舞看向楚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歉意。
这段时间对他们而言的确是有些难熬。
楚河回以安慰的眼神,对任剑说:“夏灵多半是会被判定为服用药物过量而亡,你的经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任剑点了点头,他又不傻。
楚川这时插嘴,“不会是詹士邦那家伙干的吧,这也太狠了。”
“不会。他没有相应的动机。他要的是钱,杀了夏灵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。”楚河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