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搬运了出来,决定抽时间把地窖给彻底封堵了。
这些财物他不可能留给后来者,自然也不会留这么一个是非了。
晚上十点半,任剑在楚河家门口熄灭了第五根烟,眼神憔悴,显得有些焦急。
楚河看着蹲在门口头也不抬的任剑吓了一跳。
“小剑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任剑红着眼抬头,心道终于特么的回来了。
这货要是再不回来,他这眼睛都要被烟给熏瞎掉了。
“河里蟹,我破产了呀,我过来找你帮忙了。”
“快起来,进去说。”楚河连忙过来将他搀扶起来,快速打开房门。
进屋后,他准备了两杯热咖啡,这才发问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是不是詹士邦在找你麻烦?”
“那倒不是,不过我的确有了一个麻烦,很棘手。”
在楚河的询问下,任剑开始娓娓道来,大概意思和对楚子安所言差不多。
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这么做不是为了赚钱,而是悲天悯人之下的善举。
当然,在他的语言里李为民同样是以孙子的身份出现的。
而他则是被其坑害的受害者,面临着破产的威胁。
楚河听得无比认真,眼中有着理所当然的神采。
在他心目中,任剑本就是一个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汉子,这么做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但是,他也觉得李为民和他的部门有些过分,简直就是在欺负人。
任剑说的差不多,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,继续忽悠。
“本来,我就是想做点慈善,毕竟我这都被你给养肥了嘛,也算是给咱们积德了。结果,现在成了个无底洞,我填不起啊!”
“所以,我这次找你是打算托你帮我把房子卖了,能多卖一个,算一个。”
“我都计算过了,如果房子卖掉,我手里的钱可以撑到公寓开始出租,以及咱们公司盈利的......”
他说的情真意切,整个人的形象渐渐高大起来。
楚河听得面露凝重,眼中却是更多了几分钦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