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大众金融,任剑搓了搓脸,收起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“还真是世事难料,千变万化呢。没想到学的那点心理学皮毛全用在这货身上了,不冤!”
坐在车里,他点了支烟,摇头自语。
本来他是打算以一副得到重大消息的样子冲进去,来个先声夺人。
谁曾想居然让他碰到了如此精彩的一幕办公室故事。
也亏得他现在始终保持着随身携带数码相机的好习惯,才将故事变成了事故。
电光火石之间,他就做出了判断,立刻进入抓住把柄的小人模式。
虽然不是很了解詹士邦,但通过几次接触,他也有基本的判断。
这人虽然自大自恋,但还不至于肆意妄为到这等程度。
那就只有一种解释,那就是这段时间这家伙已经膨胀了。
而越是在这种膨胀的时刻,就越是缺乏认真思考的能力。
任剑也是看准了这一点,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码,敲诈詹士邦。
一方面是为了薅羊毛,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让自己更安全。
被刺激的不轻的詹士邦此刻已经恨透了他,怕是恨不得干掉他才开心。
越是恨任剑,越是觉得任剑可恶,他就越觉得丢脸。
所以,无论如何自大的詹士邦是不可能主动去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事情的。
至于他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,任剑也不是太担心。
因为他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现在根本顾不上理会任剑。
至于以后什么情况,那也要詹士邦有以后才行。
虽然很讽刺,但这就是事实。
对着窗外吐出一口长长的烟气,将烟蒂弹飞,任剑拿起了手机。
得了便宜自然是要卖乖的。
他活动着腮帮子拨通了楚河的电话。
“河里蟹,兄弟我好惨啊,现在刚从大众金融出来。詹士邦那孙子居然把我踢出局了,他强行买断了我的股份!”
楚河此刻正在一处别墅,他的身边站着几个面容肃穆的家伙。
他缓缓坐下,沉声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