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都是老实人家,也没什么其他说道。
可是后来,余柔的父母却是变得势利起来,被老街坊们不齿。
仔细想想,这个变化似乎也就是年后的事情。
也正是当年传出余柔和高禄杰订婚的消息后。
难道一切都和这件事情有关?
20万对于他们这种小县城的工人家庭可是一个小数目,堪称巨款。
如果当时高禄杰真的应承下来帮忙还债的话,那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但是这其中有个很关键的问题,正如任妈所言。
余柔的父亲余耀国本身是个老实人,虽有小聪明,但也不至于去豪赌。
这不是去不去赌的问题,而是像他们这种人压根就不可能参与到那种局中。
正所谓入局看身价,那也是有准入门槛的。
能欠下20万,那差不多可是3套毛坯楼了,谁眼瞎找余耀国这个穷苦人呢。
百思不得其解,任剑不由发问,“爸,到底咋回事儿,耀国叔也不是那样的人啊?”
“唉,还不是酒后误事儿,喝醉了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。他这一出事儿,害得我们几个老哥们儿现在都被禁酒了!”
任爸说到此事满脸唏嘘,更有被殃及池鱼的无奈。
任妈却道:“都说是老街的刘万兴给他下的套,谁知道呢。”
“刘万兴,就是去京城当小包工头的那个烂赌鬼?”
任剑闻言不由惊呼。
“就是他,过年回来后就到处找人耍钱,威风的很呢,都开上小汽车了呢。”任妈点头。
话到此处,任剑也算是了解了基本情况。
不用说,余耀国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。
否则刘万兴那种县里出了名的赌徒怎么会和他一个桌上耍钱。
看着他若有所思,任妈语重心长道:“老余家人不坏,余柔更是个好姑娘。你要是真看上人家了,就帮一把。”
“对啊,反正你小子现在都开上百万豪车了,就当送聘礼了。”任爸挤眉弄眼道。
余柔那可是附近闻名的大美女,谁家有儿子的不惦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