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冥冥紫气自东来!”周玉安赶忙坐在先前悬崖之处,盘坐在巽位,双手结印,开始修炼【天晷紫气功】。
二人在周玉安毫无保留的传授下,缓缓闭上双眼……
氤氲的紫气随着山风浮动。
不久,温琰身旁便缭绕着一股淡淡的紫气流转于七窍之中,化作丝线游走于四肢百骸,一丝丝暖意涌遍全身,浑身汗毛竖起,身子一震,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吟。
“好痛!”他感觉自己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,蓦然间身体一股寒气袭来,取而代之的是寒冷之苦,一冷一热的感觉像被千万只虫蚁啃咬一样。
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窒息,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。
“坚持住,紫气洗髓伐毛,乃是大补之物,若是放弃,你将会留下终生遗憾。”
辰时,三人已然收功。
周玉安轻吐出一口浊气,感受着体内磅礴浩瀚的精血之气,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神采,笑道:“两位师弟,感觉如何?是不是腹中有一股温暖之感,舒适无比?”
温琰缓缓睁开眼,只觉得肌肤滚烫,有如暴晒在烈阳之下,道:“大师兄,腹中并无感应。只是这骨肉火辣辣的痛……呀!子牛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子牛脸像烧红的铜铁一样红,指着温琰惊讶道:“呀!师兄,你的脸……”
周玉安眼睛圆瞪,这二人满脸红晕,像是被滚水烫坏了皮肤,心下一惊:“坏事了!怪我一时大意,他二人不久前吸收了太阴之气,【天晷紫气功】助长太阳之精,如已阴阳相冲!还好这二人得来李师叔的真传,若不然会被那炽烈的紫气给活活烫死不可。”
长出了口气,笑道:“两位师弟不要在意,是药三分毒,只是神功带来的弊端而已。不出三日,自会痊愈。”
“你二人可记好了,此功法每逢月初的时候才可修炼!还有,习功之日,不可吞吐太阴之华,免得阴阳相冲……”
说罢,脚尖一点地,整个身体腾空而起,落下山崖。
“这二十年的奉列我收了,莫要前来讨钱……”
子牛摸了摸后脑勺,看着周玉安下了山去,好奇道:“大师兄这是何去?”
“当然又是去赌钱了呗!你少管他便是。”温琰小声嘀咕了一句,近些日子他摸索出三位师兄的喜欢,这周玉安嗜好赌,贺岩好色,余韵文质彬彬,对古董诗画颇感兴趣。
至于掌教师伯与两位师姐,他还未有过多的了解。
不过,大师姐是个酒徒,大概猜得出此人与师父他老人家一样,嗜酒如命。
而眼前的小师弟,好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