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牛笑着接过老旦面具,笑道:“我胖,这老旦面具适合我,谢谢大师姐!”
温琰深吸了一口气,接过花旦面具,强颜欢笑道:“谢谢大师姐的面具,挺好的……”
话罢,戴上面具,学着之前五人的动作,脑袋晃了一晃,身上竟穿上一件大红袍,如个唱大戏的花旦一般。
“呀!真是奇怪……”温琰不禁感叹这面具的奇特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周玉安干咳了几声,双手负背,道:“今日戏道之事你二人切记保密,不可告之任何一人,更不可让李师叔知晓!”
“现如今便将教义告知你二人。第一条:逍遥自在,游戏人间,呸,第一条你二人千万别当真……咱们第一条宗旨是劫富济贫,除暴安良……”
……
周玉安唧唧歪歪了半天才讲完。
温琰有些不解之事,开口问道:“大师兄,咱们组织何故起“戏道”名号?听上去怪怪的。难不成有何特殊意义?”
周玉安掂量着手里的金银袋,随口回了一句:“戏子无情呗……”
紫藤瞥了一眼周玉安,笑道:“两位小师弟莫听他胡诌八道。“戏道”之名,没什么特别的含义,只不过我们几人喜欢听戏而已。”
周玉安跟着谄笑一声,道:“你二人虽说加入戏道,但未经过考验,能不能胜任还是另一回事!”
温琰一脸不喜,大师兄明摆着刁难他二人,问道:“莫不是大师兄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交付我二人去做?”
周玉安似乎吊着二人的胃口,笑道:“先回山门,此事日后再议!”
一行人很快回到白鸟山下,远方天色亮起一抹鱼肚白,他们从小路上山之后,各自溜回了房间。
温琰回房之后,觉得有些困乏,布衾一盖,蒙头便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