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说着,便将宗一男领到自己营帐。
当看到蓝玉似有些不太情愿一同前往,詹徽只得伸手去扯蓝玉的胳膊,似生拉硬拽般,将蓝玉一同领到了营帐之中。
“说说吧,什么大功劳要送给本将!”
刚走进营帐,蓝玉显然不愿与宗一男多说什么,当即开门见山道。
也是明白蓝玉对自己很是厌恶,甚至鄙夷。
宗一男也不兜圈子,直言道:
“想来秦王殿下的本意,乃是想看外臣与松下义犬两败俱伤。”
“可如今岛上兵卒见松下那畜生有大明支持,故而纷纷追随于他。”
“即便外臣想与其争斗,却也无人可用,无力抗衡。”
“故而.....”
“所以你是来借兵的?”詹徽当即出声打断。
也就在宗一男低头默认之时,却见詹徽当即出声笑道:“永昌侯为何要借兵于你?”
“本就是你对马岛的家事,我大明又何必插手!”
“秦王殿下的意思.....”
“谁说秦王殿下的意思,是看你双方两败俱伤!”不等宗一男说完,詹徽面色一沉,当即出声怒斥。
那宗一男还未反应过来,只听詹徽愈发不屑说道:
“你对马岛何人为主,与我大明有何干系?”
“任谁为主,不都是对我大明极尽恭顺。难不成你为岛主,便要对我朝兴兵?”
“自然不是!”宗一男连忙否认。
“那你所言,是说松下义犬有不恭上国之心?”
“这......”
被詹徽这么一说,宗一男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应对。
到底是大国之臣,到底是百万大军作为依仗。
眼前这詹徽说话当真是有底气。
任谁做了对马岛之主,都当对大明极尽恭顺。
这话在宗一男听来虽觉刺耳,可归根到底还真是如此。
而眼下朱樉刚任松下义犬为对马岛之主,倘若此时说那松下心有不恭上国之意,恐怕也没人相信。
就在宗一男暗自斟酌,想着该如何借明军之手诛杀松下义犬之时,却听詹徽继续出言嘲讽道:
“区区对马岛,我大明自然不放在眼中。”
“你且说说永昌侯为何要援助于你,我大明又何必趟这摊浑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