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穿的衣服多,胯下马又处于奔跑状态,箭插得不深。
关震云一咬牙,反手拔出箭杆扔到地上,
血流了出来,只是天气寒冷,刚流到衣服外面的血很快就凝结住了。
关震云伏在马背上,加鞭狂奔,回头看了一眼,只有两骑马追来,
心里已有计较,到了梧桐山向右拐弯,此时,后面追兵已经看不见他,
关震云猛地站上马背,抽出杀猪刀,一刀扎在马屁股上,
同时左手一伸,抓住一根树枝,荡了几下,落到地上,跟着一个翻滚,向山上爬去。
那马吃疼,狂嘶一声,发疯般向前跑去。
关震云刚刚藏好,追兵已经到了,
他们模模糊糊看见前面一匹马在狂奔,地上有血,以为是关震云的血,不疑有他,继续追赶。
关震云从另一边下了山坡,抄近路向客栈跑去。
他没有从正门进,绕道后面,攀爬上二楼,进入房间,
低头看下床肚,巴桑老老实实躺在床下。
关震云把他背在背上,用床单系紧,右手提刀,直接从房门出去,顺楼梯下楼。
刚刚到楼下,一柄长剑从侧面刺来,关震云挥刀一挡,向前面一窜,
又一个人挡在前面,三十岁左右,一脸奸相,手上握着一柄单刀,声音沙哑,
“呵呵,想不到一个穷鬼居然也会玩计谋,可惜你碰到我曾忠义了,什么计谋也没有用。”
曾忠义对着持剑家丁大嚎一声:“阿福,不留活口。”
关震云有点心慌,现在两个人夹攻他,他背着婴儿,活动不便,只能拼了。
巴桑又急又怒,看姓曾的两个人动作,不是什么武林高手,
倘若自己穿越的是成年人,自信十秒内就能干掉这两个家伙,
可惜自己现在是一名婴儿,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。
却见身后持剑的家丁阿福长剑一摆,对着巴桑直刺过来,
关震云身子一闪躲开长剑,曾忠义单刀雪花盖顶劈下,
关震云手上杀猪刀向上一举,挡住单刀,阿福手中剑对着他的脖子又横扫过来。
关震云只会粗浅功夫,有点慌张,脚下都是积雪,站立不稳,身体一滑,撞向阿福,
此时阿福的长剑就要扫到他,关震云情急之下,伸手抓住剑身,
手中杀猪刀刺进阿福的胸膛,顺势一搅,快速抽刀,
阿福惨叫一声,胸口鲜血狂喷,倒地挣扎几下再也不动,可是关震云的手也被剑刃割得鲜血淋漓。
与此同时,曾忠义一刀直刺,关震云避让不及,单刀扎进大腿,穿透过去,
他腿上一时乏力,脚下打滑,身体后仰,担心压着巴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