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公瑾非常人,肯定也会想到我军会趁机攻打豫章,我担心他以水军驻守柴桑港口,以防止我军攻打柴桑。我军水军自上次战败之后,只剩下两艘楼船和几十艘斗舰,根本就不足以攻打柴桑港口。造船厂仍在筹备中,还不具备造船的能力。”
听到陈飚说到水军的情况,甘宁心中感到一阵惭愧。
“所以,诸位,如果要攻打豫章,该如何去打,诸位请出个主意。”
在场之人都沉默了,庐江和豫章之间隔了个大江,这江总得要过的。
“主公。”甘宁叫了一句,他很少讲话,倒让陈飚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怎么?兴霸有主意?”
“固然从寻阳到柴桑是最近的,但既然柴桑港有重兵,那我们何不绕路?”
“绕路?怎么绕?”
“江夏蕲春县对面便是西塞山,末将在江夏时经常率水军于面上,知道西塞山可登岸,我军从皖城出发,先到夏口,顺江而下到西塞山登岸,西塞山到柴桑约两百里路,不算太远。”
陈飚连忙拿出舆图,放在桌上看了起来。按照甘宁所说的绕路,从皖到江夏约四百里路,行军约十天。从夏口到西塞山约两百里路,但顺江而下,一般只需要一到两天时间。西塞山到柴桑约两百里路,行军六天左右。算下来,这一绕路得花将近二十天,多了将近一倍的时间。他犹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