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说你呢,白头发的变态,你是聋了还是哑了?”
张厁看向维瑟米尔,老头子端坐不动,似乎在想该怎么避免流血冲突。而杰洛特,他应该在等对方头上蹦血条。
酒馆的活板门被“嘭”的一下踹开,又是几个左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,他们的胳膊上缠着黑布,为首一人端着把十字弓。
这可是了不得的武器,在这样的距离上,就算是个农民也能轻松杀死任何人。
“哈,格伊玛德,我的好兄弟,这儿有三个怪胎,要不要用你的十字弓朝他们打个招呼?”
张厁背后的家伙咧嘴笑道。
“我现在叫德尔文了,德尔文,不叫格伊玛德啦。”
端着十字弓的弩手并未回报以同样的热情,恰恰相反,他的语气相当倨傲和疏离。
“啊…什么意思?你不是一出娘胎就叫这个名字的吗!德尔文又是什么鬼名字?”
醉汉不快的问道。
“是尼弗迦德语,我奶奶是那赛尔来的。我现在是民防队长了,请你们立刻停止在村子里闹事。”弩手冷冰冰的答道。
“哦,我算是明白了。那我先告退了,德尔文老爷,愿金色的太阳指引你,从我的国家滚蛋!”
醉汉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,迈着沉重的脚步朝门口走去。少了领头的,他的同伴们也都悻悻的放下了武器,紧随其后。
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时,醉汉突然一刀捅进了弩手的小腹,他的同伴们也纷纷举起武器向民防队员们砍去。
张厁几乎立刻就要跳起身来,杰洛特报之以鼓励的眼神,但维瑟米尔按住了他:
“别多管闲事,忍一次,没事的。”
“唉,不打就不打吧,反正爆的装备也不咋样。”白狼闷闷不乐的嘀咕道。
一片刀光剑影后,率先发起突袭的醉汉队占据了压倒性优势。
民防队的队员们恐怕也没想到,第一天抱上尼弗迦德人的大腿就能碰上硬茬子,很多人直到被砍翻在地都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。
“你,出来!墙上的百合花呢!?”随着最后一个民防队员转身跑掉,醉汉们取得了完全的胜利。
但他们似乎忘记了刚刚还想找猎魔人的麻烦,而是从桌子下拖出了瑟瑟发抖的老板娘。
“我不能挂跟泰莫利亚有关的东西,他们会烧了我的酒馆的。”老板娘哀求道。
张厁探头瞅了一眼,看到醉汉的铁盔和蓝衣服后不由得惊了——你个臭不要脸的,不就是你前天让人家把画着银百合的盾牌摘下来的么!
“难道你跟他们一样变成帝国的狗了?还是要给他们当婊子?”铁盔醉汉抬手就是一个耳光——他就没想要答案,只是砍人没砍够罢了。
其他人也围了上来,对着毫无反抗力的老板娘拳打脚踢,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,似乎能给自己的行为增加些许正义。
“他们把我的妹妹吊死了,然后像条狗一样拖出修道院,说什么尼弗迦德禁止搞迷信,尼弗迦德人不怕神的天谴。那我问你,你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