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屋子里的只有琴酒和他的死忠,这些人一向对自己没有任何好感,为什么会特意把他叫来这里?
是想要挑拨朗姆和他的关系,引起朗姆对他的怀疑吗?
还是琴酒他们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对自己动手?
“进来坐?”浑身邪气四溢的红发青年挑了挑眉梢,“还是说,波本你害怕了,不敢进来?”
激将法么?
降谷零暗自忖度着,最终还是走进了房门。
他想要弄清这群人的真实目的。
音响里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枪声,中间间或夹杂着人类的痛苦和悲鸣,降谷零的视线落在琴酒几人手中的手柄上面,心中升起了些许诧异。
组织里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居然也会聚在一起玩游戏吗?
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游戏,居然让他们......
降谷零漫不经心地朝着屏幕的方向看了一眼,就这一眼,让他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。
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一样,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,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他全身的力气。
屏幕里出现的是降谷零再熟悉不过的场景,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孔倒在了血泊里,而那个在里面来回跑动的男孩告诉他,屏幕里面发生的这一切或许并不只是一场游戏。
这些家伙......
这些该死的家伙!
他们怎么敢......
他们怎么能,将这么多条人命,视作一场游戏!
基安蒂刺耳的笑声如同刀子一样一下下的凌迟着降谷零的心脏。
降谷零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手臂处青筋崩起,他的眼眶泛红,几欲眦裂,心中泛起的痛苦和愤怒几乎要将他彻底的掩埋。
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直接与房间里的没有血肉的恶魔同归于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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