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没有,我刚刚可看见他了,又去找文武拳馆的人撒火去了。”
“你说,他得是有多恨那个杨溪武?那杨溪武都残废好几年了,每一次都还要被他奚落一番。”
“我听说,之前,那杨溪武常常被他爸爸挂在嘴边,说他没用,连一个西区的乡下人都不如,他对那杨溪武可谓是恨之入骨。”
“那他岂不是得更恨那王明国一些?”
“谁说不是呢?他前两年,准备充分,准备让这个王明国长长记性。哪知那王明国听到了风声,愣是没有出现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又出现了?”
“怕是时间长了,以为队长将他忘记了吧。”
“那他惨了,低估了队长的记仇程度。”
王明国没再听下去,他提起裤子,推开蹲坑的门。
他没再管还聊得津津有味的几人,离开卫生间,疾步走入备赛区。
文武拳馆因为人数太少,没有自己的备赛区。
他们和其他的小武馆被安排在了角落的一处空地上,人挤着人,只有两张长凳。
那长凳早就被其他的拳馆占了,大多数人都是席地而坐,习以为常。
杨溪文坐在一处空地上,双手抱膝,背靠着墙,正闭目养神。
“溪文,一会我们去哪里吃饭?”一个学员问道。
“小缘刚刚发消息给我了,她订了餐馆,等一会哥哥回来,我们就去。”
“好。”
就在这时,几个身穿蓝色队服的省体校队员大咧咧的挤入了这块备赛区。
周围,其他武馆的队员看到冯瑞,皆往两边避让开去。
“哟,这不是那残废的妹妹么?”冯瑞居高临下,扬着下巴,不可一世的瞥向角落里的杨溪文。
杨溪文皱眉,抬起眼皮,瞪向挺立在身前不远处的冯瑞,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?那么垃圾的拳馆,还有勇气来参加比赛么?你们费钱费力的过来找虐,是有受虐倾向么?”
“冯瑞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一个文武拳馆的参赛队员上前一步。
就在这时,冯瑞身边的一个队员上前,一把便将人推坐在了地上。
“滚开,哪里来的农民,一股子酸味。”
“兴元,你没事吧?”杨溪文立刻去扶人,然后转头,瞪向那个推人的队员。
“赛场下动手,你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!”她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