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。”韩一鸣笑容不减。

“那必然是浪漫的头牌，宋大勇私藏的极品。”

凌晨两点，唐芸一脸疲累，却还没有收工。她窝在更衣间里，将今天的状况编辑成短信，给任缘发了过去。

而后，她才慢慢悠悠的换好衣服，走出更衣间。

秦月 ktv 大门口，唐芸走出来，下了阶梯。

她忽地停下脚步，犹豫了片刻，然后走到了另一边的阶梯处，站在了韩一鸣的面前。

韩一鸣正坐在阶梯处，懒洋洋的抽烟，一双白鞋落入他的视线内，他缓缓的抬起头来。

“下班了，还有事么？”他问得随意。

“今天，谢谢你了。”唐芸表情真诚。

“要怎么谢？”

“呃。”唐芸纠结了一番。

“要不，我请你去吃个宵夜？”

“吃什么？”

“牛肉面可以么？”

“噢。”韩一鸣起身，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。

“那么，一碗怕是不够，我可是帮了你很多次了。”

“你，吃得下？”唐芸诧异。

“没事，你可以慢慢请。”

…………

2004 年除夕。

唐芸陪任缘坐到十二点，与宋瑶一起走出电力厂家属区二号院。

二人随意的聊天，直至走过那条僻静的田边小径，来到三岔路口处，唐芸停下脚步。

“我走这边。”唐芸指了指中央大街的方向。

“走街心花园，不是更近么？”

“呃，我去秦月。”

“今天秦月好像不开门呢？”宋瑶似笑非笑的看着唐芸。

唐芸有些尴尬，目光偏往别处。

“去……去有点事。”

“噢。”宋瑶神态慵懒，说得随意，目光却又将唐芸的侧脸打量了一番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她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