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维峻立起身子,端起茶几上的咖啡,灌下一大口,偏过头来。
“秦家的关系,我现在理清楚了。”
“怎么说。”黄衍立刻正起身形,回望过去。
“我先说,我只卖了你老婆的名字,其他的一律是编造,我避讳了她和秦月所有的关联。”
“嗯。”
“秦卓礼这里,我只拿到一个重点,但这个重点足够了。”
“什么重点?”
“秦时,非秦家的血脉,是收养的。”
黄衍闻言,眼睛忽地睁大,睡意全无。
“这件事情,只有秦家的人清楚,那么必定是极为隐晦的。不过,这一个重点,已经足够我们往下推断了。”林维峻继续说。
“秦时若不是秦家的人,那么他要夺取秦家,必定要费一番力气。”
“是的,所以后面的故事就更有趣了。”
“什么故事?”
“我的人打探到了秦家的其他信息。首先,秦家的话事人,从秦家的秦明出事之后,便没有了。秦明在即将全面接管秦家时,便出了意外。”
“什么意外?”
“这个没有查到。不过,自从秦明死后,秦家仍旧坚持每年推选话事人。但每一年都没有结果。”
“什么叫没有结果?”
“没有结果的意思就是,平票。”
“平票?”
“是的,推选话事人,是要投票的。有趣的是,这十年来,每一次投选,都是平票。”
”确实,有趣。”黄衍学着林维峻的样子,摸了摸下巴。
“若秦时是为了拿到秦家的权势,那么他势必会拉拢秦家的人。沈禄丰之前说过,秦家的老人要么退,要么死。十年的时间如此之长,他有足够的时间肃清厉害关系。但现在仍旧是平票,这事有些说不过去。”
林维峻点了点头。
“那么,我就要说到另一个重点了。沈家的话事人,每年都要参与秦家的董事会内投。”
“沈家?”
“对。更有趣了是不是?沈家没有秦家的股份,却每年都参与其中。”
“那么,怪不得沈家和秦时的关系会变得敏感了。所以,沈家的话事人特地去秦镇找秦月,好像也说得过去。”
“我大胆的推测了一番。”林维峻说着,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咖啡。
“秦时一直没有拿到秦家的大权,是因为秦家还有一个直系的血脉。”
“秦月。”
林维峻点头,继续说:”若不是这样,十年的时间,一直僵持在原地,说不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