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黄衍点头。
“然后,她告诉了我,死的是她的副手,叫秦河。这秦河,跟了她很久。我想,既然都改随了她的姓氏,那么,必定是她的亲信。她也说了,秦河的死,让她很沉痛。”
林维峻又摸了摸下巴。
“她的亲信,在秦月被杀。说明,的确有人想迫害她,她的身边并不安全。”
“对。”黄衍顿了顿,看向林维峻。
“第三个关键。明国爸爸杀人的那天,现场只有三个人。”
“死者,王明国的爸爸……”林维峻说到此处,瞳孔微缩。
“还有胡正。”
黄衍点头,他望向手上的白纸,继续说道:“她给王明国说,家破,也许不是最坏的结果。”
林维峻皱眉,面色也凝重起来。
“也就是说,她很有可能知道自己亲信被杀的真相。但是,她无能为力。”
“是的。最后,她说,她不会让小缘涉险。我便问她,她涉险吗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说的是,她可以自保。”
“自保?”
林维峻话落,黄衍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包间内,安静了一瞬。黄衍又将那张白纸收了起来。
服务员进门,端来两杯可乐。他的托盘还未来得及收起,黄衍举起杯子,一饮而尽,又将空杯递了回去。
“再来一杯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服务员接过空杯,退了出去。
林维峻又点上一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吐出一阵浓烈的灰烟来。
“有一个人,对秦月不利。那个人,深不见底。”他慢慢悠悠的做出了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