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缘,你的血都流干了,你都能活下来。你到底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你到底,经历了什么?”黄衍说着,眼眶又红了一些。
任缘浅浅吐出一口气来,她抬手,揉了揉黄衍的眉心,然后手掌落在他的侧脸上。
“你的思路,还是那么清奇。”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任缘勾了勾嘴角,语气平静。
“黄衍,现在这样,很好。”
“为什么,不早些告诉我?在我来找你的时候,你就应该说。”
“不想说。”
“由着我带你去儿童乐园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和我坐了小火车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还在旋转木马上笑得那么开心?”
“嗯。”少女抬起双手,捧起黄衍的脸颊,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一些。
“三十多岁,佝在南瓜车里,很有趣。”
“老婆。”黄衍的双手覆在少女的手背上,眼里的心疼又多了几分。
“嗯。”
“重新面对这些痛苦,你又是何必。”
任缘望着黄衍的眼睛,她的眼眸清澈,眼底的笑意真实。
“我其实,很开心。”
“那篇报道说,上一次,来医院的人,是你姐姐。”
“是。”
“秦月呢?”
“也在的。”
“你哪里来的姐姐?”
“是姜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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