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松抬起头,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问王明国。”她提醒。
“噢。”小松又垂下头去。
“问了的,动了手术,打了麻药,应该没事了。”
“手术?”唐芸有些好奇的看向任缘。
“谁动手术了?”
“丰泰的老板。”小松回答。
“丰泰的老板怎么动手术了?”阿欣也有些好奇。
小松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任缘,没敢开口。
“先走了。”任缘站起身来。
“好。”唐芸点了点头,没再追问下去。
已经是傍晚,太阳泛出红色的光,没有什么温度,也不刺眼。
任缘没有回电力厂,而是带着小松往酒吧街走去。
小松一路上都憋闷着,显得有些安静。
他们从酒吧街的南街口走进去,没走两步,任缘便停下了脚步。
小松看了看前方,不远的天任酒吧已经开了门,服务员正在门口打扫卫生。
任缘立在街边,看向那一片石灰色的墙壁和漆黑的铁艺招牌,一动未动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。小松终是按耐不住,问了一声:“姐姐,我们在等人吗?”
任缘看向不远处的酒吧,轻轻摇了摇头。
小松收回眼神,他没有再多问。
又过了良久,任缘偏头,看向小松。
“小松。”她叫道。
“怎么了姐姐?”
“若有人被你害了,依旧对你很好,你会怎样?”
小松思索了一阵,眉头蹙起。
“会内疚。”
“内疚,会痛吗?”
“姐姐,内疚为什么会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