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么多，伊人妩也感到有些口渴，于是将旁边的红酒杯端到双唇前，优雅地开始品尝起来。

“你真是够疯狂的。”牧夜深深呼了口气，心中各种情绪起伏，既钦佩又害怕。

这尼玛的玩这么大，阿难摩耶都降临了，要是出了意外，怎么收场？

伊人妩放下红酒杯：“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？”

牧夜望着自己手上那片苍翠树叶，这是和世界树的【共生契约】。

他想了想，问道：“这份契约，签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？共生是不是代表其中一个死了，另一个就要死？”

伊人妩回答到：“正常来说是这样的，不过世界树的位格比你高出太多，所以你死了，祂也不会死，最多失去了地狱抗性。而祂死了，你就得死。”

“嗯……”牧夜沉吟着。

“当然，作为交换，你可以获得世界树的力量。同时，在世界树寂灭之前，你不会彻底死亡。因为你的灵魂会有一部分与祂的本源结合。就算你死了，你也会在世界树中重生。祂强大的生机，会不断复活你。另外，祂有单方面解除契约的力量。毕竟我创造出来的东西，还无法限制这种存在。”

伊人妩道。

“可以接受。”牧夜点了点头，随即又望向桌面上那份紫色的契约：“那你这份，又是什么内容？”

伊人妩道：“我会获得你的地狱抗性，作为交换，我帮你研究地狱之力。不过我们没有撕毁契约的能力，所以不管是谁死，另一个都得死。当然，因为有世界树的存在，我们都会在重生。”

“你隔着套娃呢？”牧夜不禁吐槽了一句。

说实话，若是没有辨别谎言的存在，他绝不会签订这两份契约。

毕竟伊人妩太过疯狂了，谁知道她是否有算计什么。

伊人妩也是知道她有这个能力，所以才敢这样玩。

至于现在……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。

“那就……签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