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夜摸着下巴思考，就算他再怎么迟钝，面对强度突然爆表的对局，怎么也会感到不对劲。

至少，那学长的实力，肯定不是第一名和第五十名的差距。

“难道我遇上学院里隐藏的天才了？据我所知，清水学院最近这两年最杰出的天才似乎只有一个，那就是一年前五院新生大比第一的昼。嗯，他是用剑的，而刚刚和我对战的学长也是用剑，该不会……我遇上他了吧？”

想到这个可能，牧业心头一阵火热。

现在连昼都败在他手里，区区孙凌算什么？吊起来打。

“嗯，这一年来我夙兴夜寐，勤学苦修，没有一天懈怠，这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壮举。有个伟人曾经说过，修行也要劳逸结合，张弛有度，要不……我休息休息两天？就两天？”

“不不不，不行。牧夜啊牧夜，只是一个猜测，你就开始懈怠了，这怎么能行呢？难道你真想在毕业典礼上，被孙凌暴打，然后给他磕头？”

“但我就休息两天，两天也没什么吧？”

“不行不行，你休息两天这口气就断了，要继续坚持下去啊！”

此刻，牧夜脑海里出现两个小人，一个是代表坚持的天使小人，一个是代表懈怠的恶魔小人。

恶魔小人指着天使小人对他说：“暴政，这是暴政。资本家还996呢，他居然实行007。我们就想休息两天，他居然还不同意，简直是畜生行径。我忍不下去了，我要休息，我要休息，我要955工作制。”

天使小人浑身透着一股伟岸光正，义正言辞道：“休息休息，整天就想着休息，你们这个年龄段，怎么敢休息的？有点出息没有？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，我们现在的努力，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——富婆。要是因为休息这两天，害得我们以后找不到富婆，谁负责？嗯？你吗？”

恶魔小人：“你这个畜生。”

天使小人：“你这个废物。”

两人小人开始对喷，足足喷了十分钟后，齐齐看向牧夜，恶狠狠说道：“说，你选哪边的？”

“额……”牧夜迟疑了一下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要不……我们各自退一步，理智点，实行996？”

恶魔小人咆哮道：“没有中间派！！！”

天使小人也叫嚣道：“理中客都得死！！！”

啪！

牧夜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，真是头痛。

滴！滴！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