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这轻微一个动作，瞬间让宋昭空神色剧变，动作更是顿住了。

院长室内，宁院长猛地站起了身子，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牧夜的右手。

“难道说……”

“不会吧？”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
其他几位院长脸上也是齐齐流露出震惊之色。

天青院长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这小子，不是左撇子？”

难以置信，难以置信。

他们不是没有注意到，牧夜是左手使剑。

但左撇子也是很常见，他们也不怎么在意。

可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，牧夜还将剑器换到右手，如果他不是傻子，那肯定是右撇子。

也就是说，他之前其实都是用不惯用的左手跟宋昭空打？

堂堂个人榜第一的宋昭空，很一个用左手的打了这么久，还被逼出【百变兵流】？

这说出去谁信啊！

嘎吱！

就在之时，王猛推开门，将一份文件放到宁院长的办公桌上：“院长，这文件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，就被宁院长打断了：“小王，牧夜他是不是左撇子？”
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王猛都不用想，直接给出答案。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光幕，也是明白宁院长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
于是笑道：“这小子，我估计是交流赛的对手太弱，没什么压力，于是改用左手，给自己些压力。院长，我早就说过那宋昭空是土鸡……”

“咳咳咳！”他话说到一半，宁院长就剧烈咳嗽起来，低调低调，正与天青院长连线呢！这话就不要说出来了，会得罪人的。

王猛这才注意到，光幕右下角有一个小窗口，是其他学院的院长，院长正和他们连线中，他不由干咳一声，迅速放下文件，悄悄退出去。

但那话都说一半了，天青院长哪能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意思？脸色顿时黑成碳了。

其他三位院长，也是脸色一垮。

完了，术法版权要没了，这下亏大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