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他们三位亲王和皇长孙,在鲁王府上遇刺这一条,就足以让他顺理成章的接管整座鲁王府和兖州城的一切了。
这道旨意朱桢一直揣在怀里,但碍于兄弟情面,没法见面就拿出来。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第二个方案的原因,不闹一闹怎么撕破脸?
说白了,当了这么多年的王爷,朱桢已经不习惯被人牵着鼻子走。他喜欢掌握绝对的主动。
“是!”李芳远沉声下去,不一会儿便带着那陶真人去而复返。
说一千道一万,一力降十会,才是堂堂亲王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听到这道旨意后,老十就蔫儿了,直到李芳远进来禀报说,所有刺客都已伏法,共俘获贼首在内一百二十人。高铁现在已经带兵去登瀛阁搜查去了。
说完,他便当场向老十宣读了父皇的密旨:
陶真人一进来,鲁王就彻底没了侥幸,颓然道:“是他。”
说着愤怒的质问他道:“你说你不好好炼你的丹,什么怨什么仇学人行刺?”
“你说反了,炼丹其实是我的副业,报仇才是我的主业!”陶真人说完便不再理他,就这么死死盯着老六,侍卫让他下跪也不听。直到被顶着膝窝子按在地上,他还依然昂着头,目不转瞬的怒视着老六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可惜又功亏一篑了,看来你真是命不该绝,我好恨这贼老天呀!”
老六被说的莫名其妙,摸着下巴问道:“大叔,咱们以前见过吗?”
“啊?!”陶真人险些一口老血喷出,登时就破防了。合着自己瞪了仇人半天,人家竟没认出自己来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我是石承禄啊!”陶真人大声爆出一个遥远的名字。
“哦,石承禄……”朱桢努力的回想,但他每天要想的事,见的人太多,早就养成了定时清空内存的习惯。根本想不起来这号人。
“咱们在哪里见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