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摆摆手,让王班头把金文征带到东间去继续问东问西,再让人将那陈潜夫带过来。
“这么说,你是他们的外围成员了?”朱桢双手交叉,支在桌上,虚托着下巴问道:
“好,那我把原话念给你——”朱桢便从桌上拿起张纸,念道:
“陈曰:‘就王司业吧。’
“什么,我推动祭酒致仕?我也不是谦虚,我一个小小的八品博士,说的话连膳夫都不听,我还能让祭酒致仕?那干嘛不让自己当祭酒呢?”
“嗯……”朱桢又盘问了一段,见他确实知道的不多。回答中充满了臆度和不确定,实在价值不高。
“我,我没有啊……”陈潜夫瞠目结舌,脑海中如惊雷炸响。怎么听老六这话,当时他好像在场一样。
朱桢却手一倾,将杯里的茶水倒在地上道:“那就继续。”
但因为已经知道了他跟余尚书聊天的内容,潜夫公的表演也就没了卵用,止增笑耳了。
“也许将来,他当上祭酒,就不用再做外围。”他接着道:“我听潜夫公是这么暗示的。”
“怎么样?”朱桢笑着倒了杯茶水,端到他面前道:“是打算少受点苦,早点回去吃喝睡觉呢。还是继续搁这儿熬着破纪录啊?”
面对同样的问题,陈潜夫的回答就老道多了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我哪有什么组织?都是小年轻臆想出来的。我那帮同乡好友,只知道我来京城教书,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。都是些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,跟他们说了也不明白。”
金文征舔舔发干的嘴唇,惋惜的看着洒在地上的茶水,苦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