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被人给陷害的。”
“不知道是哪个混账故意整我,在我掏粪掏的差不多的时候,直接扔了一个炮仗,后来又扔了小鞭炮。
粪便被炸的到处都是,我不小心失足才滑下去的。”
“要是我还没有清理粪坑之前,那个缺德的王八蛋扔炮仗的话。
我怕要淹死在里面了。”
“啊?到底谁要陷害你,真是太可恶了!”
“老易,我们要不要报警?”
易中海摇头道:
“这个我根本没有看清是谁?报警有什么用?”
主要是易中海怕更丢脸,他是真的没有看清到底是谁。
傻柱却很不甘心,工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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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干爹被欺负,那还得了?
“易大爷,您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易中海摇头道:
“傻柱,有怀疑能如何?
早上雾水那么大,加上我眼睛都被糊住了。
我根本就没有看见到底是谁,身高模样一点点都没有看见。”
傻柱摒住臭味,来到易中海身旁,
低声问道:
“易大爷,您说会不会是我们的仇敌许大强这个龟儿子干的?”
易中海摇头道:
“我不知道,真的没看清楚,只能说有可能。
那么早的天色起来搞事,明显就是故意报复我们的,知道我早上要扫公厕的,只有我们自己院子里的人。”
虽然易中海并没有承认,但是傻柱依然毫不犹豫地怀疑上许大强,他想要报复,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报复更好。
食堂抖勺是不现实了,已经被他给摆过一道了,再弄恐怕没自己好果子吃了。
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。
他们这次出院,无论是易大妈、聋老太太还是贾东旭,都没有告诉傻柱和易中海,他们年内都要呆在公共厕所了,更不知道他和易大爷还要被降级处理,几年内不得考评。
食堂,他是暂时回不去了。
众人来到医院之后,附近的病患及家属,甚至医生和护士都嫌弃地远离他们。
因为易中海还是太臭了,尽管他冲洗了很久,又更换了衣服。
但是这个年代的洗发香波和沐浴露并没有。
哪怕有,一时半会儿怕也清除不了恶臭的味道。
尤其是易中海吃进肚子里的黄汤和米田共,只要一个呼吸,说一句话,
都是满嘴的屎尿综合味。
医生护士们戴着口罩嫌弃地靠近易中海。
傻柱想发脾气,却被易大妈给阻止了。
傻柱要在医院里闹事的话,人家说不定不给易中海看病,说不定医院的保卫科还要过来抓人。
他易家可经不起这个干儿子的莽撞折腾了。
经过医生的诊治和催吐,易中海舒服了许多。
他吐出了小半盆的米田共和黄汤。
医生给开了点消炎药和感冒药,以为易中海有点感冒发烧的症状。
至于消炎药,他怕易中海吃了那么多的米田共,喉咙和肠胃会发炎。
还有易中海的后门,在拘押所里面遭受了半个月的创伤。
伤口都没有愈合,他的人在粪池里又泡了许久。
米田共里面到处都是病菌和腐蚀性的东西。
医生怕易中海的后门感染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