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厂长想到何大清的好,又念着傻柱和何雨水生活的不易,怕傻柱在厂里工作时间晚了之后,回家买不到食材,饿着他和他的妹妹,所以才特批傻柱可以带着剩饭剩菜回去的。
可慢慢地,傻柱根本不满足于剩饭剩菜,渐渐地从工人的嘴里克扣出饭菜来,最后又把注意打到领导的招待餐上。
他早就忘记了当年被杨厂长可怜同情时的初心。
在他的眼里,厨师就不能缺嘴儿。
厨师就该带着饭菜回家的。
对他而言,这就是大燕国的几千年传统。
他也早就忘记了这个年月,绝大部分人饭都吃不饱,哪来的剩饭和剩菜?
轧钢厂都富裕到这种程度了吗?
招待餐上偶尔有剩下的,能给他带回去,已经算很好了。
但是他却看不上这一切。
每次从大锅菜里挑出大堆的肉来。
就是招待餐也挑好的,事先收好。
甚至时不时地借着做招待餐的名义。
从食堂小仓库里头大米、白面和各种肉类回家。
从刚开始的偷偷摸摸,到最后的几乎毫无顾忌。
没想到现在杨厂长这个忘恩负义的,这些年帮他做了那么多的招待餐,现在居然还要跟他算旧账,不但如此,还要赶他去扫厕所三个月。
他可是一个大厨,一个在京城也是拔尖儿的大厨。
一个谭家菜的传人。
这不是对他的侮辱吗?
还给他记一个大过。
这个年代记大过之后,以后升职加薪难度就无限高了。
他一气之下,直接带着马华和胖子一起去协和医院看骨科和牙科去。
不说傻柱的愤怒,就是车间里的刘海中,听了宣传科的三次通报后,也是极度的不开心和不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