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了个白眼。
早知道她是这样的,我就不用给她担心了。
还好,蓝雪拥有的只是保护机制,如果她具备强悍的攻击性,我估计她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蓝雪一听自己没事,突然就发泄式的大哭起来。哽咽的气都喘不过来了,还没忘记指责玉骨:
“小东西,你所有的花衣服都是我给你买的。你在这世上穿的第一身衣服,也是我亲手给你穿的,你为什么要说我活不了多久?”
玉骨被指责的莫名其妙,也委屈的哇哇大叫起来:
“你和太岁液那种东西打交道就是会出事,就是活不久。我又没有撒谎,你干啥那样说我?”
蓝雪抚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气:
“那你的意思,是乳雾在撒谎了?”
乳雾伸着四条长长的狐腿,优雅地后退一步说:
“我没有撒谎。你们说你们的,不要拉扯我。”
于是乎,玉骨一句,蓝雪一句,乳雾偶尔插一句,三个女人就这么吵起来了。
玉骨嫌自己小小个子不占便宜,蹿到一台仪器上,双手叉腰地和她俩吵。
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说,三个女人一台戏了。那是真的很吵,吵的让人几乎要失去耐心的那种。
我和膏药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膏药从我怀里抽走勾魂扇,左右摆弄了半天,问我能不能勾一个人的魂试试?
我瞪了膏药一眼:
“疯了你?不知道这么做是害人吗?”
膏药点头:
“知道啊,但是我勾的这个人,说不定你也愿意。”
我问膏药是谁,膏药神秘兮兮地一笑,说:
“南柏山。”
我用一副“你是不是傻”的表情看着膏药:
“他现在做个凉拌菜都不够分量,你还把他当个人?”
膏药挠挠头:
“他不是人是什么?他又没死,没死肯定有魂魄,有魂魄就是人啊。”
我不想和膏药争这个,只好换个方向劝阻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