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雪摇头:
“我一条路都不知道。”
蓝雪不知道,我却突然想到一点。
如果去雾爻峰的路只有一条,我们现在走的方向也没错,那我们和宽边眼镜走的应该是一条路。只是他带人走的早,应该在我们前边。
膏药听了立马说我说的不对:
“如果路只有一条,那宽边眼镜就不可能过来,他们又没有大黑蛇。”
膏药的话把我怼的哑口无言,没想到蓝雪却说:
“不,他能过来。他没有大黑蛇这条捷径,但是他人多,可以下到悬崖底下慢慢走。”
我一拍巴掌:
“和我想的一样。”
膏药不乐意我的反应,撇着嘴说:
“那又怎么样?我们还能找到他们给我们带路?”
我又一拍巴掌:
“你也和我想的一样。”
膏药完全被我整糊涂了,又开始歪脑袋:
“啥意思啊五哥?”
我看着周围说:
“这里人迹罕至,如果宽边眼镜的人走过,肯定会留下痕迹。只要我们找到痕迹跟上去,就等于他们给我们带路了。”
“啊哈,”
膏药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拍巴掌:
“还是我五哥聪明。 ”
于是三个人开始撅着屁股在地上一边前进一边找痕迹。
半个小时后,我们撅的腰都快断了,什么也没发现。
蓝雪想放弃,我说:
“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,或者你不准备去雾爻峰,你可以不找。”
蓝雪没吭声,又撅着屁股低下头。
又半个小时过去了,我们终于看到了一片被踩的七零八落的草地。
三个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。
玉骨却不合时宜地给我们泼凉水:
“确定是人踩踏出来的?万一是野兽呢?”
玉骨说的有道理,但是我们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,还是坚定不移地跟着踩踏的地面往前走。
就这样走了有一个多小时,踩踏的地面突然分成了两个方向。
这可把我们为难住了。
先不说这两个方向哪个是正确的,关键是我们三个人不可能分成两队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