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假装犹豫了一下,然后从怀里掏出已经僵硬的猫尸递给魁梧男说:
“在地下的时候被我压死了。”
魁梧男果然是个狠人,看了眼猫尸,竟然面不改色的接了过去:
“死了为什么不扔掉?”
鬼玺和玉骨都在魁梧男手里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。
真奇怪,以前它们在我身上的时候没啥感觉,现在突然离开竟是这种滋味?
“不舍的扔,陪了我很久了,准备拿去做个树胶工艺品留着。”
玉骨的声音在我耳边炸起:
“你敢?”
魁梧男看了眼鬼玺,说:
“你说这个是工艺品我信,”
然后又看了眼玉骨:
“这个嘛,是不是玩的有点变态了?”
魁梧男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没有丝毫说笑的成份,口气冷冽的像是在给我下定论。
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抽搐的面部肌肉,强装镇定地说:
“领导要是觉得不合适,我可以不做。”
这句话倒把魁梧男整不会了,他再次看了看手里的鬼玺和玉骨,说:
“个人爱好,不在我们的管制范围内。”
说着,就把鬼玺和玉骨递给了我。
我客气地点点头,伸手接过鬼玺和玉骨。说谢谢领导的时候,激动的差点咬到舌头。
魁梧男示意我把头上的测谎仪摘下来,然后招手让道姑过去,又给她戴上。
我自觉地后退几步,本来还想听魁梧男会问道姑什么问题,没想到他直接让人把我带走。
临走前,魁梧男问我,刚才回答问题的时候没有撒谎吧?
魁梧男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,我感觉他的智商绝对是负数。
你问任何一个撒谎的人,他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撒谎了。
于是我特别坚定地说: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