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了一跳,转身躲开,大声问他想干什么。
刘壶壶眼里的凶狠又出来了:
“你……留……我……走。”
丫的,竟然是这么想的。
我不想再跟他废话,把秦凶往深渊上一贴,准备自己走。
刘壶壶扑过来用头撞我,我用脚把他踹开。
他又扑过来咬我的裤腿,我又把他踢开。
最后,刘壶壶够不到我了,就开始咒骂:
“五福死……死……”
膏药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催促我,让我不要理刘壶壶。
而我对他最后一点同情也没有了,紧了紧背上的五爷爷,抬头开始往上爬。
刘壶壶在下面蹦着跳着骂着,声音越来越小。
回到地下基地,这里一个人都没有,所有能撤走的物资都撤走了,留下的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。
蓝雪静静的看了半天,突然苦笑起来:
“为了南柏山,我在这个地方花了好几千万,却差点成了埋葬自己的坟墓。”
蓝雪满脸苦涩,我和膏药也都无语。三个人的心情和眼前的基地一样,都破败不堪。
感慨完了,我们三个绕着基地转了一圈,发现升降机没了,出口也被大量的泥沙填平了。
没有出口,这下就算我们有秦凶,也回不到地面了。
膏药看着封路的泥沙问我:
“五哥,你说我们能不能把它挖空?”
我四处张望,看见地上有几把铁锹,捡了三把还能用的递给膏药和蓝雪,说:
“反正就这一条出路,挖不空也得挖。”
结果挖了没几分钟,我和蓝雪就累瘫了。
膏药吃了“折”,有力气,还在埋头苦挖。
歇了一会,我和蓝雪拿起铁锹又继续挖。
唯一的逃生通道啊,我希望它能像正义一样,可以迟来,但是不会不来。
“还记得那把石锁吗?”
是玉骨在说话。
石锁还挂在膏药身上,可是它和我们挖出路有什么关系?
“捏一撮泥沙喂给它,然后把它放到泥沙堆里,让它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