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也不对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用人血是对的,但是能打开地裂缝的是你身后的鬼差,你要让它以为外面有血进来,这样它才会打开地裂缝。”
我拿起刀开始在身上比划,心里却有点悲凉。每一次,不管是救别人还是救自己,我都是拿自己开刀。
“要多少血?”
“不多,一点点就够了。”
我心里不忿,说话就有点冲:
“一点点是多少?一滴还是一……”
我想说一盆,忍了一下没敢说出口,万一玉骨说一盆,我总不能真的放一盆血出来。
“一滴太少,抹上巴掌大一片就够了。”
把血在地裂缝下抹好,我提着刀后退几步,紧张的注视着地裂缝。
一想不对,打开地裂缝的是鬼差,我又回头去看它。
它没有动静。
我悄悄问玉骨:
“是不是血太少?”
“不是,它就是反应慢,你等一会。”
等了一会,鬼差还是没有动静,但是地裂缝却悄无声息的打开了。
我还以为它会站起来推一把,或者伸出巨大的胳膊腿按个机关什么的,没想到人家玩的这么高端,直接来了个意念式开门。
下一步,就是面对刘壶壶了。
蓝雪一看地裂缝打开了,一猛子站起来就往外冲。
膏药往前一扑就去拉蓝雪,没拉住,蓝雪已经出去了。
还没等我和膏药追出去,就听见蓝雪在外面“啊”的惨叫了一声。
“你摔倒了吗?”
膏药大声追问,
等我和膏药追出去才发现,蓝雪已经被刘壶壶抓着头发,拿刀抵在脖子上了。
所以那句话怎么说的?不怕神对手,就怕猪队友。
自己人主动上门做人质,这仗怎么打?
膏药急了,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刘壶壶的对手,拿着刀就往上冲。
刘壶壶一看膏药准备扑过去,薅着蓝雪的头发就往后退,疼的蓝雪又开始“嗷嗷”惨叫。
“放开她。”
膏药愤怒的像斗牛场上的牛,脖子上青筋暴起,脸涨的通红。
刘壶壶青白的脸皮上,血红色的小眼睛老鼠一样机警。他咧着嘴,表情谨慎又凶残,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和膏药。
膏药大喊:
“刘壶壶,你他妈有本事冲我来,要说打架,你小子从小就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刘壶壶的眉心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纹,不停的打量着我和膏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