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?”
姜梅没有爸妈,是周十九一手带大的,现在周十九说这话,就代表他们家已经接受我了。
我心里一阵激动,然后又一阵失落。
先给我治耳朵吧,不然姜梅和我结婚后只有两条路可走,要么离婚,要么守寡。
好在周十九还是有两把刷子的,等我捏着鼻子灌了几副苦汤药后,总是闷响的耳鸣果然好了很多。
当然,如果能和姜梅制造个极端环境试试它就更让人放心了。
可惜我暗示了姜梅好几次,她都扭捏着说不方便,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进入腊月后,天气更是冷的出奇。我和膏药窝在家里没事干,他找周十九侃大山,我翻着周十九的医书看。
医书很老,基本上都是繁体字,排版还是竖着的,看起来实在费劲。
这中间,膏药盯上了周十九的一个木头盒子。
盒子很简陋,四角包着的铜皮都氧化了。膏药想看看里边有什么,周十九说钥匙丢了,打不开。
膏药看着那把简陋的小锁子笑了。
他爹是锁匠,他自己又当过维修工,别说开锁了,就是造一把锁都没问题。
但是周十九不让打开盒子,理由是,那里边的东西和我们没关系。
这话说的,我们只是看看有什么,又没说东西就是我们的。
周十九越是不让我们看,我和膏药就越想看。
后来,膏药趁着周十九不在家把盒子打开了,结果里面还是几本医书。
膏药拿在手里翻了翻,又扔回盒子里,气哼哼的说:
“这老头有毛病吧?几本破书整的这么神秘?”
我看了看,书都是线装的,很薄。里边文字很少,基本上都是各种草药的插画。
可能是年代太久,纸张都发黄发黑了,文字和插画也模糊的不行。
我平时喜欢看书,但是医书自己不感兴趣,也看不懂,就随便翻了翻,放了回去。
转眼就是年底,我和膏药准备回家,想请姜梅和我一起回去。
姜梅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,却故意逗我,拿腔拿调的说她是丑媳妇,不好意思见公婆。
我拿眼瞪她,心说见我家人重要吗?重要的是赶紧做测试。
好在周十九发话了:
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没结婚就同居生孩子的都有,上门拜个年怕什么?”
能在小辈们面前说这话,看来这老小子在男女关系上也不是吃素的。
从江西回老家的火车上,姜梅兴致很高,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羞涩,看我的眼神更是牵丝拉线的,弄的我几次都想补点钱换个没人的卧铺和她干点什么。
膏药则是个纯纯的吃货,包里装的都是零食。自己吃饱了,就开始逗后座的小孩玩。
就在他低着头拿一个鸡爪问小孩要不要吃时,一张精致美艳的脸凑到他面前,笑的跟个狐狸精一样的说:
“我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