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弟弟的死,您还是节哀顺变,那凶手,我一定帮您找出来,给弟弟报仇雪恨!”
“罢了,你知道个屁,说正事吧。”
“华夏燕京代表团明天就来首尔了吧,这几天的交流活动,那个简心竹身边的安保怎么样?”
李泰运见说起了正事,眉飞色舞了起来。
“父亲,简心竹那女人的安保,肯定没的说,燕京大学校长孙家澄这老混蛋,可护犊子着呢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,方案就有三个,这次,保证简心竹来了首尔,就永远也别想离开。”
说着说着,李泰运露出了一丝丝的冷光。
李炳喜点点头,说道:
“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,记住,好好办,办好了,你懂得。”
“我最喜欢的小幺死了,其次,我最喜欢你,你当努力啊。”
李泰运闻言,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,双眼更是爬上了兴奋的血丝,恨不得现在就抽刀子为李家拼命。
父亲这意思在明白不过了,这是要培养他当继承人啊。
这次,如果将简心竹和她的科研成果留在汗国,留在三兴,那么李家太子之位,可不就是自己的吗?
“爸,你放心,保证让您满意,那我这就去准备了。”
李炳喜点点头,看着李泰运兴奋的离开了,嘴角却是掀起一抹嘲弄之笑。
“老二,小幺死了,老三做事冲动,在这李家,我还是最看好你啊。”
“老大,小幺死了,老三是扶不起的阿斗,你是老大,当父亲的,最看好你,你当努力。”
同样的话,他刚刚对老三李泰运说过,可对老大和老二也说过。
这便是权衡之道,这便是身为家主,该如何让子嗣更有干劲的一种办法。
俗称——画大饼。
他愁的不是简心竹这件事,愁的是林河回来了,愁的是,正主林策并没有被抓,而是获得了一次调查真相的机会。
虽说林策不允许动用北境的能量,可有句话说的好。
人的名,树的影。
林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林策若来到首尔,他该如何自处?
“李家主,你看起来忧心忡忡啊,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?”
就在这时,林河的声音,幽幽的响了起来。
李炳喜这才发现,林河不知道什么时候,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,还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