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牛不耕拳脚相加中还不忘关照龙中堂,轻声笑道:“老三,小老弟虽是废物,不管怎么说,可能与敖继有些关系,出手注意些,别一不小心,把他给弄死了。”
“放心吧二哥。”羊不牧嘻嘻笑道:“陪他们玩耍,我一个手指,一招就能制服他们,还保证不伤他们半根毫毛。”
“啊呸!”龙中堂又气又急,忽然灵机一动,计上心头,故作不屑地啐了一口,大声嘲讽:“羊老三,你本事不济,说大话到蛮厉害。”
羊不牧却也不急着把龙中堂他们三个制服,反而像猫戏耗子似的不屑笑道:“臭小子,三爷是不是说大话,你来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“试就试。”龙中堂应声喝道:“别说一招制服我们三个,就连我这不会武功的,你也不可能一招制服。”
“啊呸!”羊不牧鼻子都气歪了,学着龙中堂似的大声啐了一口,连连招手道:“来来来,你先动手。三爷一动不动,任凭你连出三招,三爷若动动脚尖,就算三爷输了。”
“我倒想动手,可我不会啊。”龙中堂一看羊不牧并没有上前擒拿,反而陪他讲道理,正中下怀,急忙一本正经道:“但论武功,你或许也能一招制服我们,因为你毕竟是武功高手,甚至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。”
“是么?”
有道是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尤其是敌人送来的高帽,更是价值连城。
羊不牧对龙中堂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正自又好气又好笑,忽听龙中堂直言想夸,顿觉顺耳,于是再次压下出手的欲望,呵呵笑道:“虽然你吹捧得有些过火,不过三爷听着高兴,待会儿下手,再给你留点情。”
“不过,这只是因为我不爱练武。”龙中堂忽然话锋一转,依旧满面肃然道:“若我从小练武的话,别说你了,就算你们三个加一块,也肯定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放屁。”羊不牧顿时拉下脸来,气愤怒骂道:“看你那穷酸样,别说从小练武,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,一直练到七老八十,也经不住三爷一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