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秋为了安慰她四叔的乱操心,看了一眼花西棠和一边的傅元辰,她说:“花大少和我的一个老师,也就是傅老师也在队伍里。
傅老师还是来保证我出门学习不会落下的,安全问题四叔一定不用担心,这趟出门是公事……”
春秋又借口,“这对我大学选专业还特别有好处是吗?万一我以后想考公?”
谁家家长也不敢对孩子为自己的未来铺路这一块话多,“哦,叔叔明白了,你跟陈局出差,叔叔就不操心了。”
华人的本性,有军人、警官等人在,就特别安全感了似的。
他还吩咐,“那你出门在外听陈局和随行人的话,你二伯那边我先给你联系上,跟他说一声。”
春秋抢先说:“四叔你给我个地址,我找机会自己去拜访二伯和二婶!”
“好!你还要跟四叔经常报个平安。”
春秋:“好!”
等四叔挂了,春秋被汪警官小姐姐轻轻拍了拍背,亲呢并宠溺地笑她,“原来小丫头没跟家人沟通好就跑了!”
春秋的灵魂独立了几千年,向来是说走就走,现在还要跟这“家人”通报一声,怪不习惯的。
不是知道四叔和四婶肯定会在节假日喊她去吃饭,保镖也一定会发现她没在家,她还打算偷偷来偷偷回去,当没发生过事一样呢!
但她现在才发现,有一种啰嗦和小小的麻烦,它就不烦人,很神奇!
在她拿了房卡回了酒店房间,才放下行李箱,她四叔又给她找电话了,“丫头,你二伯一家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,打电话都是没有信号的忙音。
估计又是跑去哪个深山老林里采药或做药物研究了,所以才没信号。
我给你电话和地址,也把你的微信推给你二伯了,你在那边有什么事搞不定的,直管喊你二伯去搞定。”
春秋:“好!”
好什么呢?
人还不知道窝在哪个深山老林里呢?连联系得上的方式都没有。
这二伯一家也够奇怪的,偏爱深山老林里去探险和做医药研究。
小可怜记忆中没有这个人,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。
等春秋终于能一屁股坐在了酒店房间内看着还算干净的沙发上,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是花西棠那张太过漂亮的脸,这货这会一脸紧张的,鲜少有会有这样神色的他,这紧张感让春秋惊讶得连美男过敏症都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