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千月皱眉:“是吗,那你现在住在哪里?”
丁阿离差点脱口而出:“我,我现在不住行馆,住哪里,就不告诉你。”
萧千月气恨不已:“是不是姓丁的不让你说的?”
丁阿离惊讶:“我,我也姓丁,你,你大叫什么?”
萧千月抓耳挠腮:“我,我自然不是,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丁阿离不解:“你说什么,我不明白?”
萧千月想到丁浪多日来得以与丁阿离共处,后悔刚才没将丁浪打死。
丁阿离奇怪:“你脸上的伤?”
萧千月冷笑:“那姓丁的也没讨着便宜。”
丁阿离大惊:“你,与丁公子打架?”
萧千月点头,丁阿离不由得心急:“他,他怎么样?”
萧千月抬头时,丁阿离竟已经走远,萧千月欲跟上前去,却为人流所阻。
云铮看着榻上以扇遮盖,躺着休息的丁浪,颇怪:“你不是去见公主,怎么被人打成这样,莫不是许国公主府的人打的?”
丁浪看不得云铮取笑,从榻上跳起来:“你说什么?”
云铮不解:“不是石驸马替沈家小姐出气来着?”
丁浪怒不可遏:“我与沈家再无关系,哪里是她?”
云铮亦笑:“你父亲可是来信让你回西京呢,我瞧你也不敢回去。”
丁浪冷哼一声,将一张纸条递给云铮:“郡主问你一事,你自看吧。”
云铮接过看罢,将纸条烧掉,婉儿她,为何如此执念呢,卢璇其人,自己亦没有见过,当年,越国公一家为保卢璇性命,告老还乡,愿为平民。
丁浪道:“自郑王死后,郡主一人,很是不易,她并无别的意思,只想知道你们是否都好。”
云铮默默点头:“好,婉儿心意我怎会不知,只是他们与婉儿,此生最好不相见。”
丁浪表示同意:“但潘家公子,却无可能。”
云铮冷笑:“潘大人现要与当今圣上做亲家,这样的流言,他如何忍得?”
丁浪好奇:“那人可知自己身份?”
云铮嗟叹,丁府城楼颇高,可尽收一方夜景,辇毂繁华、壮丽辉煌的大宋,自己不过是夜行人罢了:“他,为何要知道,潘家不会让他知道,若是你,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