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成看着云铮,突然心头一暖,为什么感觉铮哥哥形单影只呢,就要垂泪。
云铮回头看着安成:“安成,你有空劝劝婉儿,勿与慕容家的小姐争。”
安成深居后宫,德妃一向与世无争,对于东京世家门阀、贵族公子小姐联姻之事一向不在意,听归京不久的云铮说出这话,内心几乎惊掉下巴:“婉儿,她!”
云铮又道:“那人,婉儿嫁谁都不能嫁他,王家,卢家。”
安成应承下来:“好,我会与婉儿说。”
两人话毕,正欲下楼,却见丁浪正与一位锦衣华服、闲雅清俊的公子,正是潘惟熙。
安成心道:“难道婉儿心仪的不是这位?”
丁浪不好直接问安成,便问云铮:“可要走了?”
云铮点头,潘惟熙见云铮身旁戴帷帽的女子仙姿飘逸,不由得想起一人,却不敢确定,只待两人下楼,才问丁浪:“丁兄,刚才那位是?”
丁浪笑道:“是某的一位朋友。”
潘惟熙豁然觉得那青年人眉宇间颇似一人,一时却不知是谁。
安成静坐园中,细思云铮今日话语,潘家三子惟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婉儿与慕容珏都垂青于他?
为什么,铮哥哥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,其中定有隐情,他话中的王家、卢家又是什么意思。
本来等着元修来找自己,却等来清风朗月的四皇子元份:“一个人发什么呆?”
安成笑问:“四哥哥,你来了,这样高兴,莫非有什么喜事?”
元份笑答:“喜事我却没有,你三哥却有极大喜事一件。”
安成请元份坐了,让兰屏备茶和糕点,奇道:“三哥哥吗,有什么喜事?”
元份笑道:“方才我与三哥同在,父皇亲口与韩国公说了三哥娶王妃的事。”
安成喜道:“那可真是恭喜三哥哥了!”
元份亦点头吃茶。
安成心道:“几位哥哥可真是喜事一桩接着一桩,二皇兄生辰喜事变悲事,近日,也终于好起来了。”
与元份闲谈,说了钱惟睿之事,元份不以为意:“钱惟睿兄妹二人之前害你,只是父皇旨意,你却不知晓,德昭皇兄才冷处理钱雅鱼的事,我正打算教训此人替你出气呢,却不料竟死了。”
安成想到父皇在听雪楼的暗卫,心下悲凉,扯出一丝笑容:“只可惜,其远在临安而死,不能查证。”
元份复问:“辽人行馆的事,你可还在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