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霜领命答应,退立一旁。
安成看卷片刻,觉得困倦,浣月道:“公主,不必服侍您安歇了罢?”
“嗯。”
翌日早起,傲雪、兰屏已立在窗前等着进来服侍。
安成等侍女穿衣完毕,一面洗漱一面问兰屏:“昨日,阿离给了你什么纸卷吗?”
兰屏便将袖中纸卷呈给安成。
安成点头:“你放那桌上罢。”
兰屏便将纸卷于桌上摊开,再伺候安成梳洗。
安成完毕便过来看,笑道:“先去想母妃请安罢。”
傲雪问:“公主,今日要出宫吗?”
安成笑指纸卷道:“却不是去见她,是见阿离。”
傲雪、兰屏皆笑,少顷,安成携俩侍婢去翾禾宫中请安。
德妃得知昨日元佑府中事,与女儿一道吃饭,问起元佑生辰宴会上的事,听罢,不免奇怪:“原来竟有这般事,怎地她母女刚走,陈王妃就投河自尽了。”
安成摇头:“后事如何,女儿也不得知,不过二皇兄夫妇确实与孙贵妃大吵一架。”
德妃道:“她一向不喜自家儿媳,也是人尽皆知,不过,二皇子一向极是爱惜那慕容家的小姐,听闻她是被自己儿子下了逐客令早早回来的。”
安成惊讶:“这如何传出来的,真是没有不漏风的墙。”
德妃道:“那可不是,且不提她,你可还见过谁?”
安成想了一想,便道:“女儿昨日见了南越的人,南越王的妹妹,母妃见过的,丁阿离,女儿与她相约,今日去行馆看她,母妃准女儿出去吗?”
德妃抚着安成头发,呆了片刻:“她乃南越郡主,没有御旨,私入大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