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成回过神来,是小木屋里的谈话声,白袍怪人低头沉闷一声,突然幻作白影消失,安成急慌出声突然哑口,却不敢说话。
西门牧雪有些着急,转身从窗户向外望去,那一声低呼,声音虽不大,但对于西门牧雪绝对是很大的动静。
耶律斜轸已经转身出门,安成坐在树上,心里着了慌,差点哭出来,这里好高啊!
转眼便见屋子里的三个人走了出来,安成想跳下去,但终究不敢,只得干着急!
耶律斜轸、萧挞揽晃眼看见一个白衣少女坐在很高的横生枝桠上,远处望去,绿树白纱,真像是一幅画,白衣少女眉目如画,椒花坠红湿云间,少女被风吹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,柔和的好似美玉的风姿,夺目的光彩让三人同时没了呼吸。
到底是年幼,无丰盈秀美的体态,即使是世间绝无的神女之姿,到底还像个孩子啊,西门牧雪呆想一阵,再一抬头,少女娇艳照人的容颜映衬地周围彷佛有万道霞光,令人不敢逼视,她的美眸炯炯放光,明亮的眼珠流转有神,弯弯的细眉象蚕蛾飞扬,鲜亮的红唇似点过朱砂,这般举世无双,得天独厚丰盛的美丽,鲜花玉树般彷佛玉露琼浆的酣醉迷人,这少女,这般瞧着,已是让人神魂颠倒,再近一些的话,西门牧雪往前走了两步,心道,萧大哥自不必说,却不知南院大王,是何看法。
耶律斜轸问道:“你坐在树上干什么?”
安成羞得满面红了,小声道:“我,我下不去。”
萧挞揽差点笑出来,好奇道:“那你怎么上去的,要我抱你下来吗?”
安成又羞又急,吓道:“不,不用!”
萧挞揽尴尬地笑看少女,不再说话。
耶律斜轸问:“那你是要怎么办?”便吩咐萧挞揽将安成抱下来。
安成吓得摇摇晃晃,心中埋怨自己,该死,自己如何这般怕高,让他们取笑,只好看向清姿妖媚的女子求救:“这位姐姐,救我一救。”
西门牧雪却纹丝不动,取笑:“你那么重,我只怕救你不了!”
耶律斜轸嘴角笑意泛滥,安成羞得只差没找地儿钻进去,再也不出来。
耶律斜轸冷颜吩咐:“陀宁,你去救她一救。”
安成眼见英气逼人的紫衣男子向自己飞来,真像梦里一样,嫣然一笑。
萧挞揽脸面一红,右手携着安成左肩,已经尽量不碰着、携着安成飞跃脚下花海来至地上。
安成惊魂未定,重重呼吸,西门牧雪好奇:“你受伤了?”
安成想起脖子上的伤口,脸又一红,答道:“是。”
耶律斜轸声音寒气逼人:“你怎么来了这里?”
安成道:“我自是来找我的静姐姐,你们呢,来这里做什么?”
耶律斜轸笑道:“看来,你并未偷听到我们的讲话!”
安成有些生气,居然说自己偷听,盯着耶律斜轸:“此处隐蔽,是静姐姐的住所,你到底是什么人,怎地来此?”
耶律斜轸嘴角含笑,却并未理会安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