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七爷。”那侍从答了话,稍等了一会儿,见游槐没有其余吩咐,正打算起身离去。
“今夜将小八和涛涛唤来我这儿进食。”游槐抬眸又吩咐道,“备些枣花酥和梅花酥饼到房间来。”
“是,七爷。”侍从应话,心中明了,要了枣花酥和梅花酥饼,定是要配上羊乳酪的,毕竟家中两位小爷爱吃的很。
“还有前几日叫你订的峨眉刺,何时能取回来?”游槐将手中信放回信封内,放入桌案暗格中收好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。
“回七爷,明日便能送来。”侍从低头答话,“小八爷的金钱镖已经送回来了,不过咱们局里没有习过峨眉刺的武师。”
“不必顾及旁的,一定请一个有经验的回来,不要毛手毛脚伤到了他。”游槐摆了摆手,轻声道,“涛涛惯用左手,那护腕儿侧重记得吩咐调着。”
“是,七爷。”侍从得了令,躬身退出房内。
春日金乌高悬,午后也不算晒人。
马场边上几棵笔直的大树弄影于马场内平整的黄土地面上,忽而马蹄轻踏其影。
少年坐于马上,反手抽箭,手挽长弓,目光清澈平静而坚定。
咻咻!
两道箭声一前一后射出,随箭瞧去,两箭皆中正心。
几月不见,少年身上褪去了些许稚嫩,乌黑束高的长发随风飘扬,身子也不再是之前清瘦的模样,瞧着结实了不少。
“涛涛!”
马蹄声从身后而来,游桉眯着眼睛咧嘴笑的开心,等马追平了段涛涛的马后,语气都透露着开心:“你猜方才他们和我说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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