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多说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婶娘手里道“这里是5500块钱,借你不到一年,利息凑个整数,您数数,正好今天村长在这里,我顺便多讲一句,我家的宅基地,不打算卖出去了,您还是想其他办法吧,那片地我们自有打算了,谢谢您当初帮我们”。
说罢无心看那些周围目光,头也不回的进屋到楼上看孩子了。
婶娘看看周围那么多打量她的人,嘴巴张了张,脏话骂不出来,这时……村长一阵呵斥声“都围在这里干什么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散了!散了”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驱散开。
江书雅见宝儿还没醒,把房门关上,想睡个回笼觉,不多会就听见敲门声,是婆婆站在外面,回了句“:您去忙吧,我想睡会,昨天夜里宝儿闹觉,没睡好。”
“诶,好,你带好宝儿,我下地去了” 下一刻就听见下楼的声音。
按说婆婆的老实人设是值得同情的,为人处世实诚本分,身上有农家人最朴实的一面,江书雅努力回想前世的婆婆在拆迁之前对自己还是不错的,婆媳关系也算和睦。
最大的变化是拆迁之后,手握一笔拆迁款,变得膨胀起来,开始三天两头下馆子,酒店大吃大喝,那些经久不见的亲戚突然冒了出来,嘴里都是恭维羡慕的话,变得开始飘飘然。
后来她竟觉得书雅配不上他儿子了,话语间常常阴阳怪气,在夫妻俩本就不和睦的情形下推波助澜。
江书雅不知道这一家人是本来就是这样的,还是克制了两年,在以后巨大的变化里,本性暴露无遗。
眼睁睁看着婆婆夫妻俩把拆迁所得款,因赌博输的一干二净,最后竟借上巨额高利贷,讨债的人打上门,最后把房子拿去抵押,卖房偿还欠款,一家人最终住在一套最小的房子里,从此便在冷言冷语,蹉跎艰难中过了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