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啊,事到如今,为兄也不再瞒着你了。其实为兄现在是扬州大都督徐敬业的幕僚。咱们这位大都督那可是忠心耿耿,一心为国之人呐!他打算起兵勤王,但目前还缺一些军备和粮饷......”骆宾王一边说着,一边将声音压得极低。 绝世战王
“哦?竟有此事......”晋修听后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,“兄长,若小弟支持大都督,日后能否飞黄腾达呢?”
“那是自然!大都督此次起兵,乃是为了匡扶李唐正统,铲除朝中妖佞邪祟,”骆宾王见晋修似乎颇感兴趣,心中暗喜,连忙答道,“此等义举,必定是天下归心,只要贤弟你肯为大都督尽一份力,再加上你们家族的支持,成功可期啊!”
“妙哉!兄长所言甚合我意,”晋修兴奋地点头道,“一直以来,父亲总责怪我整日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,难以光宗耀祖。没想到今日竟能碰上如此绝佳的机会!兄长放心,小弟定当全力以赴,协助大都督成就大业!”
“贤弟英明睿智,乃当世之豪杰也!”骆宾王喜形于色,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之情,“明日便随为兄一同前去拜见大都督,但此乃机密之事,万万不可泄露半句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晋修再次为骆宾王斟满酒杯,“日后你我兄弟二人携手并肩,同进共退,干了这杯!”
骆宾王未曾料到如此轻易便说动了晋修,眼见大功告成,心中欢喜异常,于是继续开怀畅饮,与晋修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。没过多久,两人都已喝得烂醉如泥。
晋修见骆宾王已然不省人事,趁机起身,命家仆将其扶上马车,护送回扬州,并严令众人对骆宾王的到来守口如瓶。待一切安排妥当后,他匆匆整理好行囊,星夜兼程赶回了家中。
晋修心里暗自庆幸着,默默吐槽,说得可真好听啊!什么精忠报国,起兵勤王,明明就是造反嘛!居然还想拉我们一家人下水,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?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好在晋修头脑清醒,并没有被对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。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喝醉了酒,很可能就会稀里糊涂地上了对方的贼船。于是他决定将计就计,假装喝酒,然后拼命给骆宾王灌酒,直到把他灌得烂醉如泥。
等到骆宾王昏睡过去后,晋修悄悄地把他送上了回扬州的马车。而他自己则赶紧溜回家中,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就此平息下去,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实际上晋修已经年满二十岁,按照常理来说,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成家立业了。他的父母多次写信催促他回家说亲,但每次晋修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,这一次便借机了偿父母的心愿吧。
晋修回到家中,三年不见,家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陌生,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。看着儿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四处游荡,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,如今已经成熟了许多,这让晋家父母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为了迎接晋修的归来,父母命人大摆宴为他接风洗尘。对于骆宾王,晋修只字未提,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,不想让父母担心,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行了。
此刻晋修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,看着父母开心的笑容,内心也十分感动。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,突然有个下人匆匆跑来禀报,说是顾小姐来了。
晋老爷和晋夫人听到这个消息,立刻喜出望外,赶忙让人把顾小姐请进来,并对晋修说这顾家就是给他定的亲事。
晋修对于父母安排的婚姻并没有太多反感,只是觉得这位顾小姐来得有些突然,心中略有微词。自己才刚刚回家,她就迫不及待地赶来,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?
想到这里晋修便找了个借口,说自己刚回来,身体疲惫不堪不方便见客,然后便转身回房休息去了。
晋夫人将顾小姐送走之后端着一碟精致小巧,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芙蓉山露酥,走进了晋修的房间。
“修儿啊,你有所不知,自从你离开家之后,这家里便冷清清的,只剩下我和你爹两个人相依为伴,每天都是大眼瞪小眼,无聊得很呐!”晋夫人对晋修说道,“不过还好,这段时间以来,若梦那孩子常常过来探望我们,陪我们聊天解闷。”
“只是今天她并不知晓你已经归家,所以才像往常一样前来给我们送些她亲手制作的糕点。”
晋修听着母亲的话语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碟糕点之上,这些糕点看上去十分可口,它们散发出来的独特清香,让晋修感觉似曾相识,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闻到过。
“娘,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结识的这位顾小姐呢?”晋修忍不住好奇地问道,同时心中暗自思忖,自己离家许久,家中似乎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,而他却对这些都毫不知情......想到此处,晋修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“唉,这件事说来话长啊......”晋夫人轻轻叹息一声,缓缓讲述道,“去年的时候,你爹突然生了一场重病,病情十分凶险。我们请了许多大夫来看诊,可是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,都没能治好你爹的病……”
“娘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?爹生了病,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!你们为何当时没有告诉我?”晋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疑惑,“即便当时来不及派人来通知我,过后也该叫我回来探望一下呀!”
“贤弟啊,事到如今,为兄也不再瞒着你了。其实为兄现在是扬州大都督徐敬业的幕僚。咱们这位大都督那可是忠心耿耿,一心为国之人呐!他打算起兵勤王,但目前还缺一些军备和粮饷......”骆宾王一边说着,一边将声音压得极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