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词又不是打赏,只要今晚做好一首别人难以超过的诗词就是胜利,你没看很多才子们都捂着脑袋冥思苦想呢。”张远笑道。
林风心想,如果只做一首,必然要写一首非常好的,而且必须要打动女人的诗词才可以。
他心中自然有很多的诗词,不过打动女人的诗还要好好想想。
此时台上的天音坊的姑娘们都一个个开始闪亮登场,各展才艺。
在场之人痴然若狂。
打赏依然不断,终于也开始有人献上诗词。
诗词直接会传到后台天音坊那里,如果被选中,才会在最后念读佳作。
这时,红衣登台了,众人站起来为她鼓掌,虽然蒙着面,她妖娆的身体,风流的体态也足以让男人疯狂。
红衣头插雀翎,赤足上套着银钏儿,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。她的舞姿如梦,全身的关节灵活得像一条蛇,可以自由地扭动。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,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。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,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,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,仿佛出水的白莲。
实在是太惊艳了,众人再次迷醉,林风也感慨这动人的舞姿,如精灵般灵秀。
“这红衣如果去了江城,一定是强有力的花魁争夺者。”张远说道:“我现在倒盼着姐夫赶紧去江城上任了,届时我要为红衣加油助威。”
林风问道:“天音坊的舞姬大赛何时举行?”
“听人说好像说五月下旬。”
林风心想五月下旬的话,他应该已经去了江城。
他展开桌上宣纸,张远眼睛一亮,“兄弟这是要准备写诗?”
“写一首试试。”林风笑道。
林风磨墨蘸笔,写道:
去年元夜时,花市灯如昼。
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……
这林风写了一半,张远就忍不住要喝彩,这时一个衙役跑上了二楼,急慌慌地来到张远面前。
“怎么了?”张远问道。
“役头,镇上有人报案,说在镇西南的一个水井里好像发现了一具尸体。”
“什么?!”张远面色一滞,立刻全没了兴致,“他娘的!在我姐夫要走的当口出事可不行,走,一定要尽快查明破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