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秃勒不等铁姆鲁提问也补充说:“安置他们的时候也要注意,要把他们原有的部落打散。比如,一个部落过来的兄弟或者同村的不能聚集在一起。”
“阿猛!你的看法呢?”
被铁姆鲁这么一问,阿猛又是一激灵,慌忙回答说:“哦,女人我就要一个!其他的你们看着分吧!”
这话一说出来,大家立刻哄堂大笑起来。就连一旁伺候的琪琪克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。阿猛被大家这么一笑,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。
“哈哈哈,阿猛叔,我刚才都是逗你的。门外那个叫苏秀菊的女人,我是特意留给你的。”哈萨鲁实在忍不住了,把实话告诉了阿猛。这话一出,大家又是一阵哄笑,阿猛那表情一会儿喜,一会儿臊,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,别提有多精彩了。
“臭小子,阿猛叔也是你能打趣的?小心这老家伙踹你屁股!”铁姆鲁假意训了哈萨鲁两句,“阿猛,你对我家忠心不二,劳苦功高。我做主了,让苏秀菊做你的侧室,赐名赛罕固花。将来我再为你娶一房身份尊贵的正室。”
阿猛听了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这是真的?”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还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,“卧槽,疼!不是做梦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……
草原上,巴尔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迎着寒风缓慢的前进,身后跟着他那一千多老弱部众。这些部众一个个面色灰暗,眼神无光,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。之前离开了世代居住的山林,来到了草原上便已经伤筋动骨;现在又要迁徙,众人心中全都是一片茫然。
屡次的战败,让这些人大多都失去了家中主要的劳动力。孩子没了父亲,妻子没了丈夫,父母没了儿子。士气什么的和这个破败的部落毫无关系,有的只是绝望。
冬日的残阳快速的向西沉去,在接近地平线的时候将一道余辉洒在了巴尔的身上。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,巴尔看向了远处,一队骑兵列成一排,朝着他的队伍飞奔了过来。
巴尔命令身旁的一个老卒说:“去,举着白毛纛去迎接一下塔勒忽歹。”说罢,巴尔眯了眯眼睛,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