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叫做瓦剌乌纳格。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大人。”
“大人来我们部落所为何事呢?”巴尔问的很谨慎,表情管理很到位,丝毫看不出异样。
“漠南诸部苦于铁呼利斤部的打压多年。拖勒大可汗可怜你们,让额勒德尼大人掌管漠南诸部事宜,保一方安宁。前些日子,大汗赐予各部马匹兵器,让你们自保。可是额勒德尼大人却发现,你们各部依旧不是铁呼利斤部的对手。”说到此处,瓦剌乌纳格眯眼看了看巴尔,“尤其是你们呼兰部,不去攻打铁呼利斤部,却把马刀挥向了我尼伦大汗的姻亲翁基拉部。难道你们想造反吗?”
巴尔一听,脸上赔着笑脸说:“这事肯定有误会。请达鲁花赤大人到大帐里,听我向您慢慢解释。本首领已经让人备好了烤全羊,还有南地来的美酒。”
“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。”说罢,瓦剌乌纳格和众随从下了马,跟随着巴尔前往了大帐。
巴尔逊位坐在右手上座,让瓦剌乌纳格坐在尊位上。两个护卫守护在瓦剌乌纳格的身后,手紧紧攥着刀柄。巴尔叫上两个美女为瓦剌乌纳格割肉斟酒,好好伺候着。
酒过三巡,刚刚还一副臭脸的瓦剌乌纳格已经开始和巴尔称兄道弟了:“我说巴尔老弟啊,这翁基拉部的女人,就是漂亮啊!哈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,大人要是喜欢,这两个女人就是您的了。回去的时候一并带走就是了!”巴尔端起酒碗来敬了一敬。
“好,老弟的诚意,我就收下了。你刚才说,你们是因为战败了,才去劫掠周围的部落。可是你这部落两千多部众,谁又能轻易击败你呢?”
巴尔故作沉痛地说:“哎……大人有所不知啊。我们呼兰部原本是个林木中部落,老营就在呼兰山中。却不料,这呼兰山中最近出了个祸害,是个叫做铁姆鲁的杂种。”
“哦?这名字听着,不像是草原人啊!”瓦剌乌纳格探出身子,好奇地说。
“没错。他爹是个叫哈喇火者的蛮子,大约是个屠余人那里来的西域逃奴。”巴尔说到这里一脸的鄙视,“就是这个逃奴的儿子,纠结了从我呼兰部叛逃出去的比西塔,在呼啦山里四处劫掠。更过分的是他们还接收我呼兰部的逃奴。”
瓦剌乌纳格听到此处,居然义愤填膺的大声说:“真是混账!奴隶是主子的私产。接收和藏匿逃奴,就是偷窃!我尼伦部大可汗的扎萨令中命令禁止藏匿逃奴!这个铁姆鲁该死!”
“谁说不是呢……”巴尔的演技开始上线,脸上满是委屈,“我带人前去向那铁姆鲁讨要逃奴,结果却被他设下埋伏。”
说着,巴尔撸起袖子,亮出自己胳膊上的箭伤说:“大人,您看。我这伤,就是被那杂种铁姆鲁的弟弟射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