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菜吧,经理。”苏彤随后附和,既然墨行如此镇定自若,她选择信任墨行。
不知为何,苏彤突然对墨行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心。
“要不然,我们还是避开一下吧?”苏母依旧忧虑不已。
“坚决不走,就要在这里吃!”苏彤瞥了墨行一眼,笑着讲道。
苏霍颇感惊讶,问:“墨行,你这么能打的?”
墨行摇头,解释道:“我们在军队学的是制敌技巧,并非打架斗殴,所以我才迅速让他们失去攻击力。”
“那你应该算得上是部队中的佼佼者了,随便就能撂倒几个大汉,我认识的很多当兵的,都没你这般厉害。”苏霍感慨。
“在北境从军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。爸您想想,在北境之外便是烽烟四起的西伯利亚地带,如果没有一身过硬的本领,连边境巡逻的资格都没有。”墨行讲述。
“没错,我也听说,北境是四大区域中压力最大、阵亡率最高的地方,能在北境坚持五年,足见你确实有过人之处。”苏霍赞同地说。
“刚才那个混混,看起来凶神恶煞,真的不会有事吗?”苏母仍然很担心。
墨行心想,即便那个木爷带来一百几十号人,手持利刃,在他墨行眼中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。
“那人纯粹是自讨苦吃!何必和我们争抢包厢?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苏霍愤怒地指责。
苏霍这番话,无疑是认同了墨行行为的正当性。
未到二十分钟,一家人在交谈之际,菜肴还未上桌,那木爷果真带着一帮人马杀回来,人数竟有二三十个。
其中有一位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士,显然不属于这群人之列。
苏霍一眼便认出了这位,名为龙科,乃是宁城市拆迁办公室的负责人,官职虽不高,却手握重权,因其职务充满油水,攀附他的人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