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说。”杨芷萧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,不过脸色却没有刚才那般自然,显然已经意识到我要说什么,但话已经说出去了,如果改口,只怕会让钟教授多心。
“我作为一名合格保安,感觉今天的事情好像是针对钟教授的。”见杨芷萧脸色的变化,我猜到了她的想法,避开了老人的病症,转而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内容。
杨芷萧和钟教授并不满意我的回答,因为我的回答已经成为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实,说与不说都一样,现在重要的是我是如何出手帮助的,以及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
“这是保安的基本素养,当我看见众人都在为钟教授的到来热烈欢迎,而有人却在用眼神交流之时,我就隐隐有这样的猜测。杨小姐,想要调查此事,估计要从倒地老人身上去查,你不知道你是如何安排的。”我的解释看似理由充分,但说了也是白说,因为他俩关心的重点都在倒地老人的身上。
听我如此一说,杨芷萧心中一惊,因为她发现自从我上次被羞辱之后,就像变了一个人,对事情的分析和处理都在她之上。但她却依旧嘴硬的说道:“马伯他们会处理好的,这些细枝末叶的事情,我可没时间去理会。”
钟教授平时给人看病,都喜欢故作神秘,病人越是着急想要知道答案,他越是不急。但今天,终于也让他体会了一把心急是什么感觉。
见说来说去都说不到重点上去,钟教授干脆开说起了他心中的疑问。
“邹官小友,我行医四十余年,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奇怪的脉象,而且当时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,但就在你将老人抱到沙发上之后,他的脉象就变得平稳起来。我也是学医之人,我不相信这是偶然,希望小友能够不吝赐教。”钟教授行医这么多年,也是头一次如此真心请教。
钟教授真诚的态度,让我一度忍不住想要开口,但想到师娘的警告,我还是没有着急解释,而是将问题推给了杨芷萧,因为我想要知道她的明确态度。
杨芷萧早就想说说自己的观点,但因为不自信,这才一直都没有开口。
“钟教授,我觉得老人不是心悸,而是中毒,确切的说是中了一种叫失心蛊的毒。这种蛊并不难对付,只需要一小杯鸡血便可,但他整个过程都没有喝过鸡血,所以我也并不敢确定。”
杨芷萧一席话,听得钟教授震惊不已,一直以来,他都以为自己在与杨氏集团合作中拥有绝对的技术话语权,而现在才知道,眼前这位美女竟然也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。
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,继而补充说道:“我只是偷偷的给他服用了一块鸡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