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重重的关上,昏暗的审讯室内,一个青年被戴上了手铐。
“姓名?”
“秦断。”
“年龄?”
“二十四。”
“职业?”
“无业。”
“为什么伤人?”
坐在审讯椅上的秦断耸了耸肩,“他该打。”
坐在对面的警员眉头一皱,他见惯了各种老油条,可像秦断这么坦然的还是头一次见。
这时,徐涛举着一杯滚烫的热水走了进来。他是东城分局刑侦大队的队长,年轻有为。
警员将手里的资料一丢,“为什么该打?”
秦断很认真地想了想,“他侮辱了他作为人的身份,非要去做禽兽。”
警员猛地一拍桌子,“注意措辞!你知道钟少是什么人吗?东城区的半边天!你把他打成了那样,还在这里胡搅蛮缠?给我老实交代!”
秦断耸了耸肩,“你们怎么不去问问他做了什么?他企图迷奸我的朋友,难道不该打吗?”
徐涛脸色一沉,他直接将手里的一整杯热水都甩了过去。
秦断脸色大变,那一瞬间,他毫不犹豫地向后弹起,从椅子上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。
“身手不错啊。”徐涛惊讶地张大了嘴,他突然间出手竟然被对方躲了过去。
“还行吧。”秦断就这么靠在了墙上。
徐涛笑道:“秦先生,欢迎来到钟家的地盘,我们也都是奉命行事,还希望你不要恨我们。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秦断微笑道:“伸手不打笑脸人,我不会记恨你的。不过,我总觉得你很眼熟,长得很像我一个同学。”
“徐立斌是我弟。”这个国字脸的徐涛倒也不隐瞒,如实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秦断双眼微眯,徐立斌和钟兴成果然是一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