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心里立马放松下来,原来太太是真的有事要做,而不是对他的安排有什么不满。
刘婆婆提着菜进来的时候,张觉夏刚坐下马车,她连连叮嘱沈良,“路上可得顾及着叶太太啊,不得有什么闪失啊!”
沈良没有一丝不耐烦,笑着应了。
路上的时候,沈良在心里多番措词,试着张了几次嘴后,终于把自己要感谢张觉夏的话,说了出来。
“太太,我的身契我收到了,谢谢您!”
“不用客气,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。”
沈良又不明白张觉夏话中的意思了,“太太,这怎么说?”
“那我给你好好解释一下,我呢,也就是投其所好罢了。
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自由身,那我就想办法给你。
那我问你,你可知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?”
沈良想了想,“您自是希望我能把清风城的生意担起来,且能做好。”
“这不不傻嘛,说到点子上去了,那咱们既然是各须所需,那就合作愉快了。
沈良,把你的身契撕了吧,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东西。
人呢,总得向前看,把以后的生活经营好了,再凭着自己的本事,娶妻生子。
然后呢,再生几个孩子,把孩子们都送去学堂读书。
有能力的那个,你就重点培养,说不定二十年之后,你就是状元郎的爹了。”
沈良被张觉夏的话吓得手都拿不住马鞭了,“太太,您就别拿我取笑了。
我?算了,早知道我就不胡说八道了。”
“沈良,敢不敢打赌,我的嘴可是开过光的,准的很。
你的儿子要是真成了状元郎,你怎么谢我?”
“那我就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,我这一生都不离开清风城,把您在清风城的铺子给您看好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张觉夏来到兴隆牙行,牙行掌柜自是眉开眼笑,热情地招待了他们。
这次张觉夏没有开口,她坐在了椅子上,听沈良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