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沈凌川从外地回来后,就来拜会的他们。
只是沈凌川的母亲,他们也没见过面,更谈不上熟悉。
就是不知她来是为了何事?
张觉夏满腹心事地到了屋门口,她深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很快变了一个笑脸,推门而入。
刘雅琴听到推门的声音,也勉强站了起来,“您应该就是叶太太了,冒昧打扰当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听声音张觉夏就感觉这人柔柔弱弱,她又仔细打量着刘雅琴,当真是一阵风就能刮倒啊!
张觉夏恭敬地给刘雅琴行了礼,“伯母客气了,按理说应当是我去看望您的,倒让您跑了来,当真是罪过啊!”
张觉夏说完这话,就客气地上前虚扶着刘雅琴,让她赶紧坐下。
可能是坐下的有些急,刘雅琴喘着粗气,咳嗽了起来,吓得张觉夏又是倒水,又要上前帮着捶背。
“我姐平常也这样,叶太太不要慌张,等她气喘匀了,也就不咳了。”
冷不丁地冒出来了这么一句,吓得张觉夏赶紧回头看。
这人倒是不慌不忙地对了上张觉夏,笑着做了自我介绍,“叶太太,在下是沈凌川的亲舅舅,刘有财。”
刘雅琴总算是不咳了,她虚弱地看向张觉夏,“叶太太,他没说错,他确实是我娘家兄弟,我......”
刘雅琴歉意地看着张觉夏,“我这身子太虚了,倒是让叶太太见笑了。”
张觉夏端给刘雅琴一杯水,又让着刘有财入了座。
刘有财坐下后,就给刘雅琴使眼色。
刘雅琴喝了口水后,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拿出手巾擦了擦嘴巴,这才慢悠悠地说道,“叶太太,我这身子不中用,今日来呢,确实是......”
还没开始说事儿,刘雅琴又咳嗽起来。
一旁的刘有财坐不住了,不由地埋怨起来,“一直听说你这身子不中用,谁知就这么不中用。”
随即他又咧着嘴看向张觉夏,“叶太太不要见怪啊,我姐的身子就这样,她既然不能说,我就替她说吧!”
张觉夏自然是无所谓,说实话,她也不想让刘雅琴再开口了,看着她那咳嗽的样子,她心里就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