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兰板着脸把有人偷窥作坊的事一说,手工作坊的众人,纷纷表态,不会让人得逞的。
刘金花最为积极,“婶子,这手工作坊可是我们存活下去的根本,说她是我们的眼珠子都不为过。
我们怎会,把这些透露给他人。
说实话,就我回我娘家,我都是避着的,她们怎么打听,我一个字也不透露。”
“素樱娘说得对,谁要是敢和作坊过不去,就是和我们过不去。
我们绝不允许。”
“对,我儿娶媳妇的银子,还有我给闺女置办嫁妆的银子,可都是指着这作坊呢!”
“对,这日子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好,谁要是敢起幺蛾子,我们就不让她好过。”
宋玉见大家你一言我一句,说得这些话倒也能说到大家心坎里去。
可她听了王贵兰的话,也是犯了愁。
张觉夏不在家,现如今又有了身孕,她是真不想事事麻烦她,可这件事确实是件大事,如果处置不好,隐患颇多。
她想了想,“我看不如这样,趁着北修在家,咱们干脆把这事儿说给里正听一听,让他帮着给咱们出个主意。”
“对,对,我看行。”
作坊里选出几个代表,便一起去了王贵兰家。
里正叶季东是刘金花的公公,自是安排她去家里请人了。
叶季东听了刘金花的三言两语,就沉不住气了,他自是明白,这手工作坊可是他们村子里的金窝窝。
就是要了他的命,也不能让人把手工作坊的秘密偷去。
上次那个二流子王厚文,最终成了个废人。
确实帮着他们震慑住了一些人,这事儿才过去多长时间,这些人就忘了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钱财迷人眼,有了银子的诱惑,过去的事早就不是什么事了。
叶季东气喘吁吁地跑到叶季顺家中,进门就看到被捆绑着的狗蛋。
他定睛一看,气呼呼地朝着他踢了一脚,“原来是你,亏我对你客客气气的。
你不是说是季顺兄弟的远房亲戚吗?在我家,你还上赶着和我攀亲戚,何着是不怀好意啊!”
狗蛋现在就是被宰的羔羊,任谁都可以踢上两脚。
他嘴里一直喊着求饶,奈何没有人一个人搭理他。